程墨恰巧也是理亏的当口，也不敢多说刁碧春。
她便毫不留情的继续说下去了：“当初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不同意，她根本不是因为爱你才和你在一起，就是为了你的钱！”
秦可念暗暗低下头，刁碧春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也什么话都不惧于说。
乔述言忍了又忍：“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
“你既然敢做，为什么不让我们说？”刁碧春翻了个白眼，“当初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还跟那个易联眉来眼去，你根本都不知道。”
乔述言面色忽然僵硬：“你说什么？”
“我说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还跟易联的关系模糊不清。”刁碧春瞪他一眼，“你看看吧，这些你当初是不是都不知道？”
乔述言确实不知道，他和谷馨羽在一起的时候，完全的信任她，就连后来她被易联带走，他也觉得她是被迫的。
“那你知道她当初为什么会出车祸吗？”刁碧春问。
“为了敢去和我约会的地方。”乔述言低声道。
刁碧春嗤笑一声：“不，是因为当时她和易联在一起，你打电话过去的时候，谷馨羽因为心虚，才没注意到车子。”
乔述言拧起眉头，他之前所知道的一切忽然都被颠覆了。
秦可念愣愣听着刁碧春的话，甚至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表情。
“真的？”乔述言看向程墨。
“嗯，当时我和碧春调查了谷馨羽，本来是打算跟你说的，可后来谷馨羽被送到国外，我们觉得反正以后也见不到了，没必要告诉你。”
程墨其实也不忍让乔述言知道这个真相，当初谷馨羽是他第一个女人。
刁碧春吊儿郎当的晃了晃腿：“不过现在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你也有小嫂子了，便没必要再计较了。”
秦可念有些心疼的看着乔述言，当初乔述言到底对谷馨羽有多喜欢，她是看在眼里的。
即使忤逆老爷子，他也尽心尽力的去守着谷馨羽。
这一定是当初放在心上的人啊。
乔述言低眸，半晌没说话。
到头来，他是被谷馨羽骗了的那一个，甚至当初谷馨羽居然有脸用车祸来威胁他。
刁碧春后知后觉自己好像说的有点过了，她拽了下程墨的衣角，让她帮自己说说话。
程墨好容易等到这个刁碧春示弱的机会，自然得抓住：“谷馨羽那个女人的事，如今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你抓住和秦可念的现在，才是重要的。”
乔述言忽然抬眼看向秦可念，她也正在看着自己，眼睛里干净清澈，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他忽然拉住秦可念的手，抱过来。
秦可念僵硬了一瞬，又回抱住他，轻轻在他背上拍了拍。
这顿饭乔述言吃的挺纠结的，如果可以，他更希望自己不知道这些事，不会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这个晚上，秦可念亲言看着乔述言喝多了，但是她也没拦着，她知道乔述言需要个出口，稍稍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
程墨和刁碧春将他们送回家，才离开。
秦可念扶着乔述言上床，又去卫生间帮他拧了毛巾来擦脸。
她出来之后，发现乔述言睁着眼躺在床上，好像是清醒的。
“乔述言？”她试探着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