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念强压心中的怒火,只好再次将杯口对上了那男人的唇舌,“你怎么不喝?是不喜欢这酒?”
“不,我的意思是,用嘴。”
“你说什么?”
秦可念差点没将高脚杯中的红酒撒出去,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眼中除了害怕恐惧以外,还有羞辱,浓浓的羞辱,“请你放尊重一些,我是乔述言的妻子。”
“不是陪酒女。”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秦可念的齿缝中所说,卡尔斯将当日对她的怨恨完全发泄到了今日,她只恨自己那天的心慈手软,为什么要放过眼前这个男人。
“啧啧,怕什么?”
卡尔斯冷笑,眼眸瞬间变得冰冷至极,他挥了挥手,指示着旁边的助手将摄像机放下。
“卡尔斯,你这是什么意思?”
“和秦小姐相处这么愉快,我当然得用摄像机好好记录下来。”
卡尔斯勾起女人的下巴,吐气如兰,“放心,到时候我会做成光盘,当成是送给你的礼物,可喜欢?”
秦可念身形一抖,手中的红酒尽数泼到了自己的衣上。
“红酒……洒了。”
她借故挣脱男人的禁锢,手已经抖得不像话,“今天要不就先到这儿?”
“无碍,J,再去拿一箱过来,记住了,是一箱,免得秦小姐又手抖。”
至此,秦可念已经绝望的闭上眼睛,她不知道卡尔斯以后还有什么样的惊人要求,可单单从今日来看,日后,她的日子想必不会好过。
慌乱之中,秦可念摸向了手机,按下了那熟悉的快捷键。
救兵,她能等到吗?
那个叫J的男人果然速度很快,没过一会儿,便端上了一大箱的红酒。
卡尔斯轻笑,瞥了一眼桌上的酒杯,手指漫不经心的敲动着沙发扶手,“开始吧,秦小姐。”
秦可念颤颤巍巍倒酒,她饮了一些红酒在嘴里,缓缓地靠近一旁的男人,男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对于此刻的她来说,不是诱惑,是毒药。
就在两人将近贴在一起时,门口传来了一阵巨响,是叶非白!
“你哪位?”
卡尔斯眯了眯眼眸,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带着轻蔑和高傲。
因为叶非白出来的着急,是以身上的白大褂都未脱下,在酒吧的环境中,倒是显得额外的格格不入。
“我是可念的朋友。”
叶非白并不惧怕卡尔斯的气场,径自走到了跟前,弯腰拉起了秦可念,将后者护在自己的身后,“我来,是带她走的。”
“不如你问问秦小姐,愿意在我这儿,还是愿意跟你走?”
秦可念摇了摇头,“叶学长,谢谢你,但是……”
“卡尔斯,你叫卡尔斯对吧?”
叶非白冷声而言,这样的嗓音和他的形象十分不符合,“我在美国念书的时候听过你们家族的事迹,金钱腐朽,资本糜烂,表面光辉靓丽,实则摇摇欲坠。”
叶非白毫不留情的批判了卡尔斯的家族产业,而下一秒,身旁的数名黑衣人便直接握着枪,对准了叶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