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的?”宴盛司猛地看向君菀。
君菀冲着那两个厕所的姑娘抬了抬下巴,“她们说的。”
有本事说就得有本事承认,君菀可没想要替这两货守口如瓶的想法。
“对了,她们还嘲讽了我。”君菀无声无息的补了一刀,“当然,也嘲讽你了,说咱们俩是难兄难弟,在家里一样的处境。“
宴盛司盯着那两女的挑了挑眉,这两家是吗?
两个姑娘还不知道即将大祸临头,还捧着自己的小包在那儿美美的补妆呢。
“所以是真的吗?”
君菀一个劲儿的拽宴盛司的袖子。
宴盛司被拽的可烦了,“这事你追根究底干什么?”
他撑着宴家这边一片混乱,干脆推着君菀出去了。
“怎么?不想和我联姻了,想当我妈妈不成?”
君菀:“……。”
两人回到家里,君菀就扑床上去了。
补觉!
她低头拍了拍自己打着石膏的腿,再过一段时间就能拆了,打着这东西还真不方便。
而另一边的宴盛司解开衣扣进了浴室冲澡。
浴室的大镜子里,映出他背后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伤痕。
一道道就像是蜈蚣虫一样攀附在他身上。
而就在这时,宴盛司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道缝隙,年轻女佣端着一杯温好的牛奶轻轻的敲了敲门,“司少?”
没得到回应,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女人脸色一喜,将自己的衣服往上提了提,制服裙子被她心机的剪短了一小节,露出雪白的大腿,领口也比别人的更低。
她把牛奶放下,看了一眼这房间。
房间里随便一件摆设都能抵得上她辛苦十年的工资。
女人羡慕的眼睛都充血了,如果她能成为宴盛司的女人,岂不是有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哪怕是当情人也好啊。
女人自觉自己胆子很大,这里的人都怕宴盛司,她觉得根本没必要,男人嘛,上了床之后都是一个样子的。
在这方面她很有经验了。
也不是没勾过那些公子哥。
只是宴盛司的级别和那些男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她还沉醉在自己的想象之中,直到宴盛司推开了浴室的门,满身水汽的从里面走出来。
“司少!”她立刻端着牛奶走上去,“喝点热牛奶再休息吧?”
宴盛司的浴衣穿的松松垮垮的,露出胸膛和底下若隐若现的腹肌,水珠一颗颗的滚落下去,还有的缀在他的发梢上。
他将自己额前的碎发全都撩到了脑后,看了这女人一眼。
香水味非常刺鼻。
“你是谁招进来的?”宴盛司问了这么一句。
女人声音柔软,“是,是管家招进来的。”
“裙子短了很多啊。”宴盛司将毛巾往旁边一丢,抬脚走过去。
清新的海盐沐浴露的气味很快将女人笼罩住,她心脏砰砰的跳,脸上浮现出一片羞红色。
“身材不错。”宴盛司的下一句直接让她飘上了天堂。
牛奶都端不住了,“司少~”
声音像发情的小猫儿一样。
“怎么?”宴盛司弯腰,笑的眼尾上挑,“喜欢我?”
这哪里难搞了?多直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