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菀正在用湿纸巾仔仔细细的擦着自己的手。
闻言抬眼看着宴盛司,“三个都要又怎么样?一个都不要又怎么样?”
“三个都要的话,那我当然是能拿到三个人的合作。”宴盛司手指在两人之间指了一个来回,“你和我,互相帮助,互惠互利?”
“那你能给我多少?”
君菀从包里拿出了宴盛司的卡,“不要这种像是零花钱一样的感谢卡。”
她将卡丢在了桌面上,“给我来点实际的吧。”
“嘶。”宴盛司坐在了沙发上,“怎么突然一副急需钱的样子,出什么事了?”
君菀拿出手机,将刚才收到的那条消息展示给了宴盛司看。
【君老太:你腿已经好了吧?明天晚上有个宴会你打扮的漂亮点过来,这次的宴会很重要,是奶奶的几位从F国来的大客户,不许拒绝,你哥哥上次性命垂危也是森先生救回来的,为了让森先生出手,我废了不少力气。】
看完这消息,宴盛司挑眉,“所以你需要钱。”
“钱是底气,我需要底气。”君菀面无表情的说。
“底气?”宴盛司笑了一声,“最好的底气,就是你拿到君家的继承权,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君菀没接话,只是沉默的将手机收起来。
宴盛司最后眼尾一扫,发现君菀的置顶联系人竟然是宫家的。
看来和宫家的很谈得来啊,一天到晚发了不少消息。
“明天的晚宴要我陪你去吗?”宴盛司问。
“当然,是要算在亏欠我的人情里的。”他轻笑。
君菀朝他冷哼了一声。
今天这顿猪肉是白给他吃了。
楼上女佣们早就准备好了泡澡的一应用品。
君菀躺在药浴里咕咚咕咚的泡着时,她满是沉醉的叹了一口气。
啊~
这日渐腐败的生活。
药浴是很难闻的,但是那些女佣们不知道加了什么材料,闻起来竟然带着一股凛冬寒梅的浓香。
她记得,以前她的大皇姐最喜欢洗的就是寒梅香。
大皇姐是唯一一个和她一母同胞的姐妹。
早些年她还小的时候,因为宫里皇子皇女太多了,父皇又昏聩不管事,要不是大皇姐护着她,君菀是绝对活不下来的。
大皇姐明理又坚强,有勇有谋,一生正直刚强,教会了她许多道理,大皇姐才是最适合当女帝的人选,而当时的赤国也确实是大皇姐的呼声最高,毕竟赤国的前前任国君就是女帝。
可偏偏……。
君菀用毛巾盖住了自己发红又酸涩的眼睛。
她的大皇姐,在一次敌国来犯之时,被二皇兄背叛,联合了敌军,生擒了大皇姐。
将她的战甲撕开,衣裳扯尽。
君菀压着眼睛的手隐隐颤抖,痛苦的回忆让她的呼吸声都变得断断续续。
她为赤国奉献了一辈子的大皇姐,就那么**裸的……被**与万军之前,随后被倒吊于敌军城墙之上,悬了三天三夜,直到尸身发臭。
二皇兄想用实际行动告诉赤国的国民。
天生要居于男人身下的女人!不配当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