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志远也抬头看着这棵共生树。
“恩。”他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寓意应当挺好的。”
这名字他就很喜欢了。
这棵树是他偶然发现的。
“不过树是不是有点变色了?”
宴志远古怪的看着这棵高大的树。
本来两棵缠绕的树,一边茂盛一边稍微稀缺些。
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栽在他的院子里之后,他才发现那稀疏的一边好像叶子有些泛黄了。
要掉不掉的,摇摇欲坠。
“难道是移过来的时候没弄好?伤到根了?”
宴志远也没在意。
这样两种不同的生命力交织在一起,还有种诡异的美感呢。
宴志远欣赏了一会儿。
但很快,他的好心情就没有了。
因为接到了警局的电话。
他的事情败露了?
“该死的!”
宴志远眼神发狠,“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
“是我自己的儿子,能有什么事。”
“要有事也是撞了他的人有事。”
这么想着,宴志远心中的烦躁倒是少了点。
另一边。
君菀跟着宴盛司来到了医院。
肉包已经醒了过来。
还是那副乐呵呵的样子。
“难受吗?”君菀看着肉包问。
“不难受。”
肉包摇头,摇的太猛,又把自己的脑袋给晃晕了。
“是我不乖,我应该让人跟着我的。”
肉包有些惭愧也有不安。
生怕君菀因为这个生气,不要他了。
孩子的惴惴不安刺痛了君菀的眼睛。
“没事的,等你养好了伤,就跟我和你小叔叔一起回明庄。”
肉包蹭的一下亮了眼睛,“真的吗?”
君菀点头:“早就该这样的。”
肉包高兴死了。
一高兴就又管不住自己的嘴,说着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骚话,“那等你们以后生了小宝宝,我这个当哥哥的肯定会好好带着他的!放心吧!”
君菀:“……”
宴盛司听了这话,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倒是露出了一抹轻笑。
他轻松揽住君菀的腰,贴着她笑着说:“听见了没有?”
“小宝宝,什么时候能抱上啊?”
宴盛司摸了摸君菀的肚子,“你要努努力啊。”
君菀抽了抽嘴角。
她其实无所谓,这方面顺其自然就好。
是宴盛司自己不想要!防护措施做的活像他才是会怀孕的那个小宝贝一样!
君菀气极,又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带颜色的话。
只能在宴盛司的手靠近过来的时候,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
结果就被宴盛司掰开了嘴巴,指尖磨蹭着她的小虎牙。
“啧。”
“虎牙真可爱。”
君菀将人推出了病房。
嘭的一声关上门。
“你该在外面让你的脑袋吹吹风,清爽一下!”
宴盛司无奈的笑,只是当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笑容消失。
走向了旁边纪林白的病房。
纪林白的病房走进去并不像肉包的病房一样,充满生机。
钱若雪已经住在医院里了。
除了病房哪里都不去。
纪林白睡着的时间越来越长,其实也不是睡着,是被病痛折磨的睁不开眼睛,清醒不过来,却又不是舒服的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