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峥只能在心底默默地叹息。
大人是错药了吗?
怎么自己主动找虐?
就算这是皇上交给大人的任务,大人也没有必要这么卑微吧。
北冥渊就此回去了。
陆离笙难得过上几天舒心日子。
京都的一切也都十分的自然。
皇宫。
容玦也像以前一样过着忙碌繁杂的日子。
“陛下,您都批阅奏折一天了,喝些参茶,歇歇神吧。”
安公公命人将参茶端了过来。
容玦将手边的奏折放一放,刚想接过参茶,结果他就拼命地咳嗽起来了,手捂住口,摊开一看,手心是刺目的鲜血。
安公公看见顿时十分惊慌。
而容玦勉强撑着身子道:“德安去把司空诏召进宫来。”
安公公慌忙地领了旨,便匆忙出了宫。
司空诏提着药箱随着安公公进宫,步履十分的急促。
司空诏来到容玦面前。
容玦遣退了其他宫人,只留下安公公在身旁侍奉。
司空诏刚想行礼,便被容玦摆手打断。
“免礼。”
容玦淡淡道,脸色十分的苍白。
司空诏便开始为容玦把脉,眉头紧皱,欲言又止。
容玦看出司空诏的犹豫,便道:“实话告诉朕,朕的身体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司空诏微俯了身子道:“陛下这个症状已经有一年之久了,虽然平时靠那些补药调理,但是耐不住陛下这些天日夜操劳,陛下的身子已经大大不如以前了……”
司空诏微微顿了顿才敢接着往下说。
“恐怕陛下撑不过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