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瞬间,鬼医手中多了一把奇诡的手术刀,骤然一个上下急速旋转,瞬间割破了身后保镖的喉咙,随即一个诡异的鱼跃瞬间掠过,在战隼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两枚修长诡异的柳叶短刀在她脖子上交叉切过。
这个变故发生的太突然,阮家熊惊得脸色骤变:“你要干什么?”
“钱,全部交出来。”
鬼医轻轻在战隼身上擦擦沾血的刀,噗通,噗通,战隼此时才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倒地。
“你混蛋,你知道,林家可是我家的狗奴才,反天了。”
阮家熊咬牙切齿怒骂。
鬼医瞬间冷笑一声,手中刀划破一片寒芒,直接将阮家熊一根手指切了下来:“我不喜欢废话太多的人,赶紧的。”
“好……”
阮家熊咬牙切齿,只能交代了所有自己的钱的去处:“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请!”鬼医收起刀向门口走去,阮家熊松了口气,眼神泛起一丝狰狞,只要自己活着……
突然寒芒一闪,一把诡异的刀瞬间洞穿了他的脖子。
鬼医摘下眼镜目光阴冷的哈了口气,带着极度的嘲讽:“真正的势力都看不懂,你真是最大的废物。”
说罢,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笔扔到地上,随即轻轻关上门离去。
……
回到临海,萧牧之第一时间回到了萧家。
当萧老太太听到那四句诗的时候一愣:“你确定吗?”
“对!”
“一条秋水万黄金,千载谁明壮志心。夜半虚堂雷雨客,壁间惊起老龙吟?”萧老太太微微皱眉:“这是咏物诗啊,说的是一把古剑!”
“古剑?”
“对,这是当年咱们家收到的一把剑,很奇怪的青铜剑。”萧老太太叹了口气:“当年的时候,先祖萧桂清在钱庄打杂,无意中收到了一把古剑,作价十五两银子,当时说的是春秋古剑,没想到走了眼,那是先祖第一次打眼。”
“后来呢!”
“后来古剑主人再也没出现过,这把剑就被萧桂清买下来收藏了,后来就成了咱们萧家的镇宅之宝,据说来历相当不凡。”
萧老太太点点头:“后来有一个朋友看过这把剑之后,觉得很不凡,就做了这首诗。”
“后来剑呢?”
“不知道,难道这把剑跟那个秘密有关?”萧老太太皱皱眉头:“可是这把剑我也没见过,只是听说过,谁也不知道在哪里啊。”
萧牧之陷入了沉思。
与此同时,步行街上,廖红梅正在跟苟天德逛街,身后两名暗组跟着警惕的打量四周。
此时一个滑板车驶过,突然一个青年转身貌似无意的举起手挠头,袖口砰的弹出一枚牛毛针钉在廖红梅的后背上。
这一个举动看上去非常的正常,所有人根本没有发现什么。
那青年鄙夷的冷笑一声,随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廖红梅感觉后背微微一疼,下意识抓挠,突然她感觉肚子一阵阵的疼痛,慢慢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我肚子疼,好疼。”
“快,快!”暗组登时惊了,迅速上前扶起廖红梅:“通知汽车过来,马上去医院,快!”
……
就在此时,突然萧牧之的电话响起,是廖惜若的电话:“牧之,你在哪儿呢,快,姑姑出事了,大出血。”
听到这里,萧牧之急匆匆:“好,我马上回去。”
此时,医院中,所有人急的团团转,尤其是苟天德更是跪在那里祈求老天,一定要保住母子平安。
萧牧之赶到之后皱眉:“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