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龙带着残忍至极的狞笑,抬头看了一眼梅五郎:“否则,他还会咬人的。”
“你够狠,不过我会上报武道协会,处理你的,等着吧。”
梅五郎用力扶起自己徒弟,眼神闪过一丝怨毒,冷冷看了一眼径直离去。
“叔叔,我想请您帮我镇守淄城,您看可以吗,包括暗组以及我的所有人都归你管理!”
“我也累了,也想好好陪陪老太太,没问题,淄城交给我吧!”萧龙带着傲然:“拳馆之类全不用担心,我的师傅战风尘,嫡传少林,完全有资格。”
“不过话说回来了,没有资格又怎么样?”
萧龙嘴角泛起妖异的笑容:“那就打出一个资格好了!”
……
东南亚某地,足足有八十层高的大楼之上,一个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胖子背着手站在窗口向下看去。
他的脸像球一样圆肥,表现出憨厚、和善而温顺的神情;鼻子也很圆肥,上面全是青筋,表明他是一个好色之徒。他的头上,前面一根头发也不剩了,发际线后面簇着稀疏的淡黑色发卷;一双小眼睛好像是用芦苇叶子切出来似的,亲切地眨动着;红润的嘴唇古怪地微笑。
“朴元甲先生,客人来了!”
身后随着一个声音恭敬,他嘴角泛起淡淡冷意:“请进来!”
负手而立的朴元甲现在正在办公室中宽大的玻璃窗前面,目光幽幽地望着外面,尽管外面是车水马龙一片热闹繁荣的景象,但是现在朴元甲的心中却是一片阴暗萧索。
他静静地听着身后兄弟们一个又一个关于找寻朴正熙的汇报,几个小时过去了,眼看天就黑了,但还是一无所获,朴元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他的心头。
自己儿子朴正熙在攀登孤鸟峰回来的路上突然消失了,整个队伍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样他的心中充满了滔天的愤怒。
要知道,自己已经丢了朴丽娜这个女儿,如果二儿子再死了,那真的接受不了。
更何况,这个朴正熙从小吃了太多苦了,自己也有心想让他成为自己的接班人。
很快,一个西装男急匆匆走过:“朴先生,经过我们调查,卫星定位,很有可能朴正熙已经遇难了,因为当时恰好下了一场大雪,而在当时孤鸟峰的碎了冰块在北麓引发了一场雪崩。”
“艹!”
朴元甲愤怒的转头,冷冷看着那个西装男:“确定遇难了?”
“我们已经派出去了救援队,经过搜索,已经发现了三具尸体,虽然没有朴正熙的,但是几乎可以确定,雪崩发生过了。”
朴元甲眼睛慢慢变得血红,都怪自己,都是自己的失误,担心自己涉入会引起华夏商业的反弹,现在可好,儿子又死了!
“还有什么?”
“最近根据信息,关宁铁骑的村子突然搬迁了,而且有一支关宁铁骑已经走出了大山,去了淄城,为淄城基金会服务,所以我怀疑基金会已经拿到了关宁铁骑的令牌,那么推断,很有可能这场雪崩是有人故意引发的。”
西装男推推眼镜:“我调查过当时的气候,如果不是有人故意,不会引起雪崩的,我们在北麓,哪里地势非常好,如果不是人为,不可能出现大的危险。”
“妈的!”
是歉疚?是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