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定珊与只狼往山下来,半山腰上,白藏正在等着他们。
袁定珊很是意外地看着白藏,好像不认识她了似的,好一会儿她才问她:“你……光明正大地在这儿等着我们?现在这叠暮峰也要被围剿了,人来人往的,你也不说藏着点儿?”
白藏便笑笑向袁定珊解释着:“属下平日里是不出韩公子那个院子的,是韩公子让我来等书手,他有话要对书手说,所以,这次我要跟书手回去。”
“嘶……韩密云信不过玄采?我没看出来呀,而且玄采对他是愚忠吧?他为什么还让你偷偷给我带话儿?”袁定珊的眉毛就压了下来。
“书手,先回去再说吧。”白藏道。
袁定珊扭头看了山上一眼,她有一种自己又做错决定了的感觉,果然,她就不适合主动出击。
姚宅。
贺思昭的院子空着,他从北边回来还得要上几天呢,于是袁定珊他们便在他的院子里说起话儿来。
只狼在树上乘凉,树下的月将给袁定珊添了些茶水,而袁定珊则是正拧着眉毛捧着脸看着白藏。
白藏轻声道:“菖蒲已经换人了。”
“嘶……”袁定珊又开始牙疼了。
“韩公子说,去镇北司救他的的确是玄采与菖蒲,可与玄采出来的那个人便不是菖蒲了。”白藏道。
袁定珊眯了眼睛:“所以,韩密云知道,但是玄采不知道……”
“嗯。”白藏点头。
“阮红衣还在双虎坡添乱……”
“书手,韩公子说的阮红衣,并不在双虎坡。”
袁定珊后脖子一凉,一旁的月将立刻道:“他说的阮红衣指的是菖蒲?”
“对。”白藏点头。
“玄采也以为在双虎坡作乱的那个小妾是阮红衣吧?”袁定珊又去看白藏了。
“嗯,韩公子说,朱宝仪也一定是这么认为的,佛手一定会去双虎坡一看究竟的,还请书手拦下佛手。”白藏又道。
袁定珊挥了挥右手,树上的只狼立刻蹿了出去,她捧着脸用手指头轻轻敲着自己的面颊,一面很苦恼的样子。
“他知道林欺晗了死了吧?”好一会儿,袁定珊才又问白藏。
“嗯,但书手上次做事情是对的,念奴与红衣并不是一处的,她另有主子。”白藏又道。
袁定珊又一脸惊恐地去看白藏了:“可……无梦已经把念奴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