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布鲁斯愿意演戏，她就陪他演呗。
“有些时候我的确会那么做，不过那得要是不重要的会议，这次的会议还蛮重要。”布鲁斯解释道。
“这样的事情的确很让人烦恼。”希尔路附和。
“幸好我出来了，要不然就错过女士你了。”布鲁斯说起赞美话时的眼神总是很深情，好像他就这么想似的。
那双钢蓝色的眼眸里有一片能溺死人的星海，叫人忘乎所以。
“世界就是这么大，我们又不天隔一方，总会见到的。”希尔路微眯眼睛。她说话时的语气悠扬，像是联想到了其他的什么。
“这可是七十亿分之一的概率。”布鲁斯接道，“即使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两个人也可以永远都不见面。”
“所以我也很高兴遇见韦恩先生您。”希尔路将自己被风吹散的金发绕到耳后，“很多人都这么希望呢。”
单纯在街道上闲走不正常，单纯的聊没营养的话题，互相恭维也不正常，所以隔了段时间希尔路又问：“韦恩先生，你想去哪里？”
布鲁斯轻笑了一声：“这话或许应该我问你，女士。”
“我啊，我想去的地方就是那些大多数人都想去的地方。”希尔路没有正面回答。
她在伪装自己像一个普通的女伴。
布鲁斯身边的女人都是这个目的——交换钱财或者名声。她们深知布鲁斯为什么找她们，她们没一个人想过更多的。以前有过，但是在真正认识到不可能后所有人都死了那个心思。
况且多捞点钱或出名不好吗？那样不是也可以跟其他人换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吗？
能与布鲁斯搭上关系的人都不是蠢蛋，布鲁斯需要的只是花瓶，但光是花瓶也不够。
所以单从这个角度解释她自然而然地接受布鲁斯的搭讪也很正常。
一个韦恩找你聊天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即使她表现出来的性格和其它常出现在布鲁斯身边的女伴不太一样，但她是个聪明人，她知道怎么做才对自己有利。对她来说接受是最正常的选择。
“商场吗？”
“我觉得不错。”希尔路说着点点头，“我很喜欢去商场，因为在那里总可以买到闪闪亮亮的东西。我非常喜欢闪闪亮亮的东西。”
布鲁斯脸上那种富家公子的不谙世事和玩乐感更加强烈，他大手一挥，许下了个承诺：“那我们就去商场吧，你随便买。”
闻言希尔路停了下来。她的眼睛一下子变得亮晶晶的。但是考虑到这样的反应不太好，她又很快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这样的话可是很少有人说呢。说起来这的确算是我的某个梦想，随心所欲地在商场里买东西。”
“我可是布鲁斯.韦恩。”布鲁斯脸上的神情又变换成了为自己姓氏感到骄傲，他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对我来说钱是最算不回事儿的。”
“您这样美丽的女士值得这一切，千金换得你的笑容有什么不好呢？”
“哈。”希尔路又接着走了起来。他们现在在的地方离商场不远，所以走过去就好。
“韦恩先生，您真会说话，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你。”即使知道这是恭维的话希尔路也不禁开心。
布鲁斯像是联想到什么，思考了一会儿后才回答：“虽然有人喜欢我，但也有更多的人讨厌我。”
“这怎么会呢？”
希尔路一下子变得惊讶极了，像听到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样。
“你有那么多优秀的品质，为什么会有人讨厌你呢？”
“你的灵魂闪闪发光，那光芒如同璀璨耀眼的金子一样。”
在希尔陆的视角看来布鲁斯整个人都被一层金光笼罩。这样强大的灵魂光芒她只在超人身上看到过。
若不是心怀正义，并且拯救了无数可能堕落黑暗的生灵，这样的灵魂光芒绝对不会存在。
布鲁斯只当希尔路说的这话是一种客套的赞美，没有想到它是真的。
他们很快就到了商场。布鲁斯直接奔入专卖区，诺娃跟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