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峰山,山顶。
散落一地的营帐横七竖八的倒着,营地内一片凌乱,随处可见的干涸血迹,以及落在地面、树干、营帐之上的刀痕剑印。
无一不再表明,这里经历过一场大战。
一行几人小心翼翼的上了山,见着眼前这一幕,顿时有些傻眼。
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冲进了营地之内。
四处翻找了好一阵,几人才聚集在一起。
“怎么办?人都不在了!”
“看这痕迹,像是被抓走了。回去禀报主子吧!”
“也好。”
“……”
几人迅速下了山,一路往南,直朝来时的方向奔去。
两日后。
南宫剑面色沉沉的坐在屋内高堂,眼神阴郁的问道:“寒峰山的人都不见了?!”
越狱后,一切行为都不能再光明正大的进行,不过短短半月余,南宫剑便憔悴狼狈了许多。
整个人更是阴沉郁郁得不行,脾气也跟着暴躁起来。
哪怕是朝夕相处的下属,都害怕他会突然发作处死自己。
现下听到南宫剑的问话,前去寒峰山的探子连忙回道:“主子,他们很有可能是被抓了!”
“那你说,他们是被谁抓走了?!”南宫剑双眼泛出猩红,他猛地一拍桌面,站起身,大怒道,“寒峰山的营地建立了整整半年,他们怎么早不被抓,晚不被抓,偏偏前几日被抓了?!”
“孤看,他们就是听说了孤越狱后被通缉一事,害怕了!所以故意制造了被抓的痕迹逃了!”
话落,屋内众人迅速跪地俯身,浑身颤抖着不敢说话。
南宫剑日渐暴戾,手段残忍可怕,没有一个下属不畏惧。
“传令下去,寒峰山王统领带兵逃离,按叛徒论罪!见之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