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辛远伸出手,搂着郁真的腰,往宴会厅走。
一旁的灌木丛边,却发出了窸窸窣窣和男人调笑的声音。
郁真眼力和耳力都极好。
她听出来,这是宁德晨的声音。
宁德晨跟女人调笑的声音传来。
“放心好了,宝贝儿,这里没有人的。让我好好的疼爱你。”
不堪入耳的声音传来。
宁辛远的气压似乎有一些变低。
郁真想也没想,伸出手遮住了宁辛远的眼睛,说:“六哥,别看。”
别看,他有这样的父亲,也真的是悲哀。
母亲和父亲,似乎都是那一种,离不开男人和女人的那一种。
宁德晨不务正业,玩女人,却是一套一套的。
然后,宁辛远却是拿开郁真的手,走了过去。
“啊!”似乎听到有人的脚步声走近,女人只觉得慌乱,发出尖叫。
宁辛远走过去,一脚朝那灌木丛踢过去,喊了一声:“狗男女!”
两人正在兴头上,冷不丁被人打扰,这一下,宁德晨简直是吓得个半死。女人也一样。
不一会儿,宁德晨整整了衣衫走出来,看到宁辛远,脸色极为难看。
“你搞什么!”
宁辛远说:“我搞什么?我倒要问问你!这个庄园是我的!你们却在这里行苟且之事!而且,今天还是奶奶的大寿,你要玩女人,就滚远一点,不要凭白污了我的眼睛。”
宁德晨被儿子这样毫不留情的训,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几乎是挂不住。
宁辛远出了一口恶气,就没有再理会他们。
身后,听到宁德晨在跟那新相好说:“我是他老子!他何曾把我放在眼里!哪一天,等到他死了,别指望我替他收尸。”
郁真听了,心里一寒。
这是怎样的父亲,还在背后咒自己亲生儿子去死。
郁真停下脚步,就要回去找宁德晨理论,宁辛远却像是知晓她的企图,而是握着了郁真的手,不让她走。
“真真,我们送奶奶回家吧。这里,呆着太没有意思了。”
宁辛远的心,突然间就有一些心灰意冷。
郁真回望着他,语气轻柔,但却坚定:“六哥,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在他需要的时候。
她没有说一直,没有许诺永远。
但,只要宁辛远还需要她的一天,她就在他的身边。
*
宁辛远回到会场,找到宁老太太,亲自和郁真一起,把宁老太太送回老宅。
而宴会,少了主人,但却仍然可以如常的举行。
只有姚旭,因为受了伤破了相,被蒋明雪早早的带去房间里休息。
之前就来过一次,那时,姚旭在洗澡,蒋明雪坐在外面等他,却是心如小鹿乱撞,但姚旭却根本一点暧昧之心都没有。
现在,再跟姚旭进来,蒋明雪早已问侍者要来了药膏,心疼的替姚旭上药。
蒋明雪的眼泪,扑簌簌的流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么多优秀的男孩子都不喜欢,一眼看中的就是姚旭。
她就是入了魔一般。
如果大姐在,也许还能跟大姐说说话,可是姐姐现在在国外,过年的时候都没有回来。
姚旭看着蒋明雪的眼泪,心里有一些别扭。
他嗡声嗡气地道:“你哭什么!就这点皮外伤,有什么关系。”
蒋明雪还是有一些抽抽嗒嗒。
姚旭被蒋明雪的哭弄得有一些心烦。
见蒋明雪还哭个没完没了,姚旭低下头,吻上了蒋明雪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