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扬说,“这么严重吗?那的确不应该去。前辈,除冷水,还有别的办法吗”?
“应该还有,不过要找,不过人多嘴杂的,难免泄露,虽然红土价值不高,族地一切都是神圣的不能侵犯,还有,是冻水不是冷水”。
“呵呵,口误口误。那该怎么办?没办法了。你王大哥很需要那红土森罗殿也得闯了,你刚才说,那还有红皮蝾螈,真是惊喜啊”。
雪兰知道自己失败了,想在劝说劝说,可林飞扬的坚毅让她忍住话了。
“前辈,咱什么时候动身”?
谷云旺说;“这半月你们先住这。我下趟山,准备准备动东西前山那间屋子千万别进更别碰不幸中毒,我也医不好,啊婵你过来,我教你怎么给我那些宝贝喂水喂食”。
见月婵出去了,雪兰坐在窗头发呆,林胡手拿地图在探讨商量什么,常彦霖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了,转眼想到点别的悄无声息的出去。
一连三天,月婵雪兰忙给谷云旺收拾屋子涣洗各种能洗的不仅是衣服窗帘,锅碗瓢盆茶几桌子等等太多太多那黑湯,都把山泉水给染色需要搁段时间沉淀沉淀在用。胡军,每日拿锄镐清理杂草野树菜地也早都荒废,都看不出哪是边界曾经种的什么感叹的,“厉害厉害,比师傅还要邋遢”。
“呵呵”,林飞扬停住锄头的碰过去个水袋。
几次挣扎,胡军没有喝。“算了,有酒,没菜,不好咽。要是有俩山鸡野兔野猪什么的,才美。出来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小凯那怎么样了”。
“军子,最近我越来越对火药有兴趣,不行了不干了”,锄头一扔的,“走,我木炭该烧好了”。
“去哪”?
呼呼的山林风声很大很凉爽草也不是那么高也好走,偶尔能见上点山猪鸡兔,或者翠鸟大鹰又安静又闲逸。他对四周随意看了看将外衣脱在树下眯了起来。
几日,林飞扬都在捣鼓他那点硝石,硫磺,木炭,砒霜精细的分成堆,“烂虫,这么多麻雷子你要炸鱼吗”?
林飞扬没回答的,一手火捻一手火药的往陶罐里放木锤庆敲动外缘方便殷实,一拧,“大功告成”。
“你还真要炸鱼啊”。
“没有”,简单的把那天路谢崇清的事告诉他也解释,自己真正想法。
胡军怔住了,“你要炸千毒洞的虫子”!
“炸,算不上,最多是烧,我在火药里加磷粉了,能产生大火球。这都多少年了,你掉虫洞里的余悸还没好呢”。
“嗯,病根难去”。
“咚咚”,雪兰敲敲门的,“胡大哥,林大哥,吃饭了”。
说完,两腮红红的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显得那么羞怯,她那发往后扎身裹围巾额挂细汗的样子也颇有人妇味道。
林飞扬说:“走呗,今天是小兰姑娘手艺,好好尝尝明天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