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
沉寂会后刘成回答林飞扬,说,“刚才你提到镇子,我有必要炫耀一番,为他们我可操粹心父母官一样。每个月定期收取税负保他们不受其它山寨外来人员侵染,最值得骄傲的,还是向他们收取钱财的数量,不多也不少能拿出来,但要难受难受。日子不好过时我还适当进行的推迟看情况的给予减少,可如果不给想妄自躲过,杀人的刀该伸向他们了”。
“嗯,继续”。
“我是一个集权者,他们是我的子民,就像打猎一样,不连窝端不伤害孕仔的,猎杀不绝让事情可持续发展,这样,我就永远对他们收取税负,他们手里也余粮不至于因为温饱穿衣问题反抗我,手底人也有酒有肉吃还永远怕我”。
林飞扬说,“你这还真有点父母官的意思”。
刘成说,“仅用钱管人换不来忠诚”。
“那怎么办”?
“如果我让他们觉得,跟我,刘成不说了,看着他俩满脸的阴鸷,最后不会冻死荒郊无人收尸,会怎样?会不会为我卖命至死”。
林生说,“画饼充饥期许未来”。
“对,我承认我很脏,还用别人的银子发的自己的财,不过,这才不该是聪明人的做法吗?你是不是想嘲笑我聪明人哪有说自己是聪明人的吧,那我总不能说我自己是傻子,我干嘛骂自己”。
林生连连顿首,“同意,你也是高人”。
“哎,谈不上,真正的高人,不像我这样,上蹦下跳到处乱蹿的,真正的高人,是让你心甘情愿的为他上蹦下跳。问二位一句,我是不是很聪明厉害的像一个帝王。我甚至想过,未来的某一天我不会在当土匪要做一个好人,将黑山尾彻底颠覆也给所有事情设立规矩竖刑罚自己变为一方官朔,觉得如何?我刚想起一句诗,正好与我相配”。
林飞扬低着身啃猪蹄的,“说说”。
“男儿不展风云志,空负天生八尺躯”。
“请”,两人一碰碗,咕嘟咕嘟进肚。
林生没跟他们一起举杯叹道,“很难想象,这番话是由一个打家劫舍的马匪说出。黑的极致就是白,白的极致就是黑。提醒一点,成为一方巨擎后安定发展,免得树大招风”。
“有理”,两人杯撞又一饮而尽。
刘成说,“其实,我也是看三国演义学跟刘备学来的,刘备说,天下大乱,首先在于人心丧乱,平天下,也在他后半没讲出的话中”。
林飞扬说,什么话?
刘成说,“你是读书人,应该知道”。
林飞扬很疑惑,转看向林生,林生正不客气的在奋力耕耘锅里的肉,“这还不简单,得人心得天下了,掌握好聚揽人性的手段心力。别的,交给时间”。
林飞扬虽然没有和他们碰杯也把酒入喉咙,“有个事我想问问”。
“讲”。
“请问你师从何人”?
林生也有兴致看他。
刘成说,“你们都认识”。
“谁”?
“谁”?
刘成说,“我先问问,你们觉得,对一个男人来,什么最重要,请”。
一杯饮尽林生林飞扬相互摇摇头。
刘成说,“通常,人们会说,权利,地位,财富,出身,知识,机遇,或者有个名师在不行有个好岳父,再不然,天降馅饼,有贵人帮持,等等,在我眼里,这些通通不是。也敢说,能把土匪做到如此极致的,世间只有我一个。吗问题来了,为什么是我,不是别人。因为我爷的这份家当?因为我占据黑山尾这份天时,还是因为我心眼子多?论聪明,我想,你们二位都比我聪明出身也好。当时的黑山尾比黑云寨势力大的山寨,太多,可为什么只有我一个能成为此般,俩字,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