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啊。亚瑟举着那条白状东西说,这东西是在头搁浅的鲸鱼身上割下来的,是嘴骨像锯齿般柔韧性特别强。如果搁冬天拿出来用,先泡温水里压弯在将水冻成冰,这样骨头就一直保持这姿势了。上面涂上层用蝙蝠血搅拌的油,扔到野兽长出没地方。当它们吃下时冰块骨头会卡在喉咙里,当冰块完全融化时鲸鱼骨崩直,穿破喉咙十分的管用”。
胡军说,“就是捕兽夾,这冬天也下雪”?
“不下,不过很冷,结冰”。
“哦,亚瑟,你能带我们去见见火山喷发吗”?
亚瑟很兴奋的,“你们敢吗”?
“敢吗”?胡军很嚣张道,“你知道熔岩可以喝吗”?这句话不光把亚瑟惊了把林飞扬王凯也震了,“是不是傻了,连熔岩可以喝都不知道还问我敢不敢”。
亚瑟很认真的,“你,喝过”?
“没有啊”。
“没有你理直气壮什么”。
胡军说,“没有是没有不代表不可以喝,但只能喝一次”。
亚瑟说,“为什么”?
胡军说,“当然是烫死了”。
“哈哈哈……”,一阵大笑中三人对着海边走了。
不大的船摇的晃不是撑船人的问题也是浪太高风太急之前亚瑟说,你们敢吗?并不是指火山是指鲨鱼湾,不时撞过船底跃出水面的血盆大口只有真正的体会到才明白那有多心惊,最恐怖的还莫属那高于水面的快速冲来的三角鳍仿佛死神在招手,然后重重拍拍鱼尾扬长离去。
“哎~”,四人神经正紧绷着盯着水底,亚瑟突然说,“你们想不想来点更过瘾更刺激的”。
“是什么”?林生说。
见亚瑟起身立到船头钢叉高高的举着瞄很多次都以为他是要插鱼,不是,船工不愧用原始去形容他们看准方向纵身的扑到水里牢牢的抓着那鱼鳍,疯狂的在水里有窜不时露个头不时的悄无踪影,突然,高高的跃出水面然后重重的摔下溅起浪花。他怎么做到的原来,那钢叉是可以分成多节中间还有绳子卡到鲨鱼嘴里那样自己就可以不用挨咬也可以骑着了。
胡军说,“烂虫,烂虫,你赶紧掐我下,我怀疑我没有醒这也是在梦中。骑鱼,他居然把鱼当马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还没睡醒”,啪啪的胡军打着自己脸嘴张的很大眼珠子都快惊掉出来。
林飞扬说,“你还御过鹰怎么不能让人家驾鱼,没见过的惊世骇闻不一定就是假的可能真的存在”。
一解腰带王凯也走到船头看准时机的跳到海里,和亚瑟相同也骑起鱼来只是没他熟练,牢牢的攥着绳。
“嗯,嗯,胡军说,像吗”?
林生说,“像什么”?
“浪里白条”。
“好像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查瞭查瞭那高高像土锥子的山头雾气太大距离也太远不太好确认短期内是否喷发,密密的植被全半人多高走起来无比费劲随处可以看到烧焦的石头小野兽很多。无意中还捡到块有指甲盖大小粗厚的金刚石原料观摩观摩随手扔到旁边,也到条小溪旁边天已经渐渐黑了,没办法,只能原地扎营待天亮在走。胡军手臂有伤打猎的事自然就由林飞扬代替了,王凯收拾场地顺便准备些升火的干木材胡军拿出海民最多最会贴身带的鱼钩,绑条木棍探探水里有没有大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