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乐看见弋沉星进了屋子“爷,你怎么来了,这又没什么事。”说完向后张望“没带今欢?”
临风瞧着弋沉星脸色不大对,暗暗推了推项乐
弋沉星叹了口气“收拾一下跟我出去喝酒。”
在送今欢回去的路上,郑磊小心的提醒今欢“沈小姐,你和爷吵架了吗?”
“没有啊”今欢也一头雾水“我还以为你们军队里出事了。”
“爷下了一趟车,回来就这样了,我还当你们吵架了。”
“他下车了?”
“对啊,爷没有叫你?”
今欢若有所思,或许是他听到了自己说的话吧,怪不得这么低落。可那些话确实是自己说出来的,也是自己心中所想,要怎么解释呢?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项乐搀着弋沉星回来了,今欢在自己的房间里听见动静但也没有出去,隐约听见福妈说什么伤口之类的,今欢才急忙出来在楼梯口看见喝的东倒西歪的弋沉星
“受伤了?”她打量着他,身上没有血迹,还是早上的衣服
项乐一脸疑惑,他们就是去吃了顿饭,弋沉星什么也不说就是黑着脸灌酒,一直磨蹭到这个时候“没有啊。”
“那就好。”今欢过去要帮着项乐搀扶弋沉星,他人高马大的,架在项乐的肩膀上左摇右摆,总感觉下一秒要两个人一起滚下楼梯
可是弋沉星扶着墙推开了项乐,对着今欢也摆了摆手,一抬头,眼里满是血红,一滴眼泪就这么掉在楼梯上,他错开眼神别过头“我没事。”说完贴着墙自己走上了楼梯
今欢站在原地,眼泪猛地冲上眼眶,弋沉星那个眼神,是她从没见过的落寂,就仿佛大人对孩子说“我不要你了”孩子信以为真的受伤的眼神
项乐察觉出两个人之间的隔阂,走到今欢面前低声问“今欢,你和爷怎么了?你才回来一天,怎么就……”他没说下去“你要回来了,不知给了爷多大希望呢,爷可是高兴了许久。”
他们都被弋沉星叮嘱过,绝不能把他经历的凶险告诉她,所以项乐没有指明,她曾给了弋沉星活下去的力气
今欢苦笑“我也没想过要让他这般伤心。”
突然楼上有了大的响声,刚停完车的临风连鞋也没来得及换便和项乐冲上二楼,直奔弋沉星的房间
门推开后,弋沉星靠着床坐在地上,衬衫解开一半,胸膛在月色下若隐若现,他低着头,眼睛藏在阴影里看不出忧惧,今欢站在门口准备过去扶他,又被他阻止
“欢欢,回去休息,有事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今欢停下脚步,迟疑了一会儿“好。”说罢转身
一直到听到隔壁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项乐和临风才将弋沉星扶起来
“爷到底是怎么了?”临风去找药
弋沉星避左右而言其他“这几天天气不好,你们不是知道吗,我一到阴雨天就浑身疼,刚才也是没立住。”
“本来昨天在码头上就不该随着性子把今欢抱起来的,当时我和项乐要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