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沉星和项乐刚进县城便看见项乐靠着车等在路边,车停下,弋沉星开门走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项乐傻笑一声“我怕爷骑马回来没人接。”说完看了看弋沉星坐的车
“这是顾漠南的车,下次他来的时候开走。”弋沉星走向项乐,转头对着临风说“你开车回去吧,休息休息,告诉福妈我和项乐晚上有些事不回去吃饭。”
临风应了,开着车离开,弋沉星和项乐也回到了车里
项乐发动了车,问道“爷,咱们去哪?去看今欢么?”
“她出不来,见到我只能干着急,我又怕突然露面搅了她工作的心思,若是她工作上出了什么事她定要懊恼好一阵子。罢了,还是先不让她知道我回来了,这样也好放开做咱们自己的事。”
“什么事?”
弋沉星往后一仰“不急,到时候你自然知道。”
“那现在咱们去哪?”
弋沉星阖上眼“醉花楼。”
“爷,你不是……”项乐想说你不是已经有家室了,却又觉得不妥,最终住了嘴。两个人到底是只登了报还没有办婚礼,也不算礼成,可他还是觉得弋沉星这样对不起今欢
弋沉星却没有再解释,仍旧是闭着眼仰着
到了醉花楼,老妈妈过来招呼弋沉星“陈先生可是好久没来过了,这是生意太大了忙不过来了?”
“老规矩,一间最好雅间,另外叫玉笛过来。”
玉笛的名字一出来,项乐的疑惑更多了
老妈妈也是略略吃惊,但旋即恢复了神色“陈先生说的可是玉笛?”
“正是。”弋沉星说罢带着项乐往楼上走,边走边说“今日没带别人出来,还得由你守在门口,便不容你玩乐了。”
项乐终究是忍不住,没有接弋沉星的话“爷,你来这里也就罢了,你怎么能叫玉笛呢?你明明知道……”
弋沉星打断他的话“我如何叫不得,我又如何来不得?你只管守好门,我心中自有分寸,断不会做那薄情寡义的事。”
到了门口,项乐站定,弋沉星推门走了进去。
大约一刻钟后,玉笛扭着袅袅细腰端着酒踱步而来,瞧见项乐守在门口,微微笑了一笑“辛苦您了,项先生。”
项乐微微颔首“爷在里面。”
玉笛一只手端着酒,另一只手推开门,进去后将门关上
“怎么是你?”看见弋沉星后玉笛却没有青楼女子的谄媚讨好,将酒杯放在了桌子上为弋沉星斟酒“我还当妈妈认错了人。”
弋沉星讥讽道“你就是这样伺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