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偃旗息鼓后,空气中的银靡渐渐冷淡下来。 桑柠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了,胸前两颗扣子不知崩开的,还是被弄开的,裙子也勾在腰间要掉不掉的。
虽然她是第一次在人前这么做,但如果是容殷,她就觉得没那么荒唐。
男人都不介意的事,女人一定要介意?
“容先生,这盲女按摩师叫得挺卖力的,不过这种女人一般很脏,千人骑万人曹,容先生好像没带套吧?”历铭推开了按摩女,斜靠着按摩床边沿意味深长地劝道。
言下之意是桑柠很脏,上了她可能会染病。
他这是在提醒容殷去医院检查?
桑柠这次没想白白受气,她纤细的指尖在他腰间的浴巾往下徘徊,绕圈,“容先生那么厉害,要不要再深入检查一下我到底干不干净?”
听罢,容殷将一张卡放入了她的胸口,没有起伏地说了句,“出去。”
又当她是小姐?
桑柠一点点收敛了媚态,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冷静地收拾了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另外两个按摩女也看眼神跟着出去了。
……
出来后,桑柠随手将那张卡扔给了其中一个按摩女,自己则回了刚刚来时订下的房间。
这边也已经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