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柠知道自己免不了被骂，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拽过她的手腕，在她耳边淡道，“乖，去下面帮我。” ‘
’这种惩罚对她来说，就是羞辱。
桑柠更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抬眸看着他，仿佛确定了他的话没错，她才咬唇，“顾离清……”
“不是不逃避？”顾离清不紧不慢看着她，根本没有任何感情。
更没有那方面需求，只是羞辱她。
桑柠本来可以一走了之，他也不可能真的对她怎么样，可能他只是一时气话，她却照做了。
顾离清愣了愣，看着她微垂的长发遮盖了她的神情，他呼吸有些紊乱，却没有阻止她。
原本对她的生气和失望，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她小心翼翼的讨好，让顾离清眼睛越来越深，直到——
桑柠没忍住那股被羞辱的难受，眼泪一滴滴落下，一言不发地蹲在他面前。
顾离清恢复了理智，他深吸了口气，咬牙将她拉到了怀里，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气早就消散，抬手抹掉眼泪，“别哭了，我不该让你做这种事。”
是他气疯了，不是因为她做的那些事，而是因为她要离开他。
桑柠抬眸，眼前模糊，她其实并不讨厌为他做这种事，只是做完这件事他们之间就再无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