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完胜仗的战士并没有第一时间返回车队。
而是所有参与战斗及和丧尸近距离接触过人员的全都在车队外的一处空地上集结。
转瞬间,一个军绿色的方阵还向外散发着阵阵杀意出现在勒归等人眼前。纪律严明,令行禁止,不得不承认,这是一支精锐。
武器,耳麦等精密器具被集中暂时收集起来。
方阵外,有人背着喷药壶向着方阵走来。细小的喷头上均匀喷散出浓浓的水雾。
一股消毒水味向着沉默的战士们扑面而来。
这种味道,尽管他们已经闻到过好些次,却仍是有些不适应。那刺鼻的味道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专往鼻腔里钻。然后涌上脑仁。轰的一下就好像在脑子里炸开。
虽然难受,却没有人退缩。
消毒,是他们现在每一次与丧尸近距离接触后必须要做的功课之一。
因为谁也不清楚,丧尸病毒会不会通过空气传播。也没有人愿意去赌这个结果,因为,一但赌输,就代表着他们又将失去自己的袍泽。
在车队外,有两只作战小组却目光警惕的看向远方。所有可以作战的人都卸下了武器在消毒,只要指挥官不傻就不可能不留下哨兵。
他们恰恰就是留下的两支临时充当哨兵的步兵作战小队。
“狗子,刚刚那一阵,你小子打的可真他娘的准呀。我刚抬起枪,一看,那丧尸的头都被你小子给轰烂了!平常打靶你都是垫底的!说说吧!刚刚杀了几个?”
“哪里哪里,不是怕丧尸伤人吗,所以一激动,子弹就飞出去了,能打中完全是巧合。只是我刚刚巧合的有点多,大概有四五个吧!嘿嘿!”
“卧槽,四五个,你小子,可以呀!不像我,费一身劲,也才杀了六个!”
“卧槽卧槽!……”
两支哨兵队的其中一支正讨论着刚刚一战各自的战果。却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刚刚轻松取得的胜利不禁让他们彼此有些飘飘然。
在他们看来,这些丧尸也就是一群土鸡瓦狗。就像是一个个只会移动的实战靶,也没什么特别的。
却不知道,就在他们刚刚聊天的空隙,有一道高大的身影越过了他们刚刚巡查过的路线,躲在一颗枝叶繁茂的树后。
灰白色的眼睛此刻正透过树干。冷冷的注视着他们即将远去的背影,兴奋的舔动着嘴唇。露出一口带满烟渍的大黄牙。
“狗子,我怎么感觉我的背后有点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
说话的是一个老兵,对于危险来临前多少有一丝觉察。却也是个话唠。感觉到危险没有第一时间去回头看,而是将此做为话茬,准备继续和那个外号叫做狗子的士兵聊下去。
“老哥,都是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你这应该都当了三年多了,这肾怎么还有点问题了呢?现在大夏天,我汗都没干过,你和我说后背发凉?”
“你别和我皮!我说真的,我真的感觉到好像有人在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