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虽不是官员,不需要接受礼法约束,但他肆意妄为,最后丢的还是自己脸面,这也是对陈廉之不敬。
这种事情,必须要立刻解决,拿出一个说法来,要不然一旦这次让谢安蒙混过去,日后万一再有类似情况,又该如何约束他?
赵飞扬回头看向陈廉,深吸一口气道:“陈总督,这件事您不要管,也不要插手,无论您怎么说,谢安今天做了这种事,我不收拾他,以后也无法约束属下了。”
“赵大人,事情还未搞清楚,您也不要就此断言。”陈廉说着,先他一步跨进正堂,原本堂内之人还在议论,见他进来,瞬间鸦雀无声。
赵飞扬,忙跟上前去,一双眼直盯着谢安,那家伙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一直低头回避。
此刻,陈廉言道:“看来本督和赵大人出去这一会,堂内出了一件不小的意外……锦儿。”
“儿在!”
陈锦应声起身,来到父亲面前,“请问父亲,有何吩咐?”
“锦儿,为父问你,在刚刚这堂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都看到了什么?”陈廉问道。
陈锦犹豫一下,故意避开他的目光,“父亲,刚刚堂内,刘贵口出狂言,诽谤赵将军,大放厥词,诋毁谢氏两位先生,又与林司戎发生口角,这才导致混乱局面发生。”
“那个时候,你在干什么?”
“儿……儿……”这种事情陈锦不会说谎,所以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正此时就听林意深上前道:“总督大人,实际上刚刚矛发生时,少将军巧去后堂办事,这一点您可以向刘涛求证。”
“林大人,您该知道,本督麾下,绝对无人胆敢欺骗于我。”陈廉说着,真的对刘涛问道:“刚刚果然如林大人之言吗?”
刘涛忙颔首,“回总督,的确如此,刚刚是属下请公子去后堂的。”
“掌嘴。”
陈廉令下果断,刘涛不敢犹豫,抡起手来就往自己脸上抽,一下就把自己抽的满嘴淌血,陈廉哼一声根本不再看他,刘涛只得不断抽打,还是赵飞扬看不下眼去,上前一把抓住了他。
“别打了。”
“赵大人,属下不能违背总督大人之令。”刘涛说着,换手继续打,赵飞扬心中一紧,知道陈廉这是在向自己昭示他其治军法度。
当然,惩罚刘涛决不是因为他说了谎,他本没有说谎,之所以让他掌嘴,陈廉是怪他不该替陈锦想办法脱难。
他不在,陈锦自然要肩负起正堂秩序,他为陈锦找借口不等于是把其推到了逃兵路上?这决不能容忍!
赵飞扬轻叹一声,知道自己不能劝阻,将目光转定在谢安身上,“刘贵这是怎么了,你们就没有人想给本官一个说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