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自信,这句话一出口,春花一定会像平时一样,狠狠亲自己一口,可是今天他失算了,春花非但没有亲他,反而还轻轻的拍了他一下。
“爷,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您都成这样了,妾身哪里是在生气,我这是心疼你!爷,这一次他们做得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谁说不是呢。”
刘贵叹了口气,话说到这他也是莫名火起,“那个什么谢安,我倒不在乎,他要动手无所谓,毕竟他是赵恪的狗。这一趟赵恪下来顶着皇差,所有江淮官员都必须以他为尊,狗仗人势,打了也就打了。我生气陈廉他今天竟然一个屁都没放!亏了我还鞍前马后伺候他,奶奶的,他这一趟到总督府任职,我他么想都没想就给他送去了那么大一座血珊瑚,值不少钱呢!”
“陈廉不是没收吗。”
春花歪了他一眼,轻轻抱住他的脑袋道:“爷,这件事我看八成是陈廉和赵恪商量好的!爷您不是自己也说过,陈廉一直看你都不太顺眼吗。没准这件事就是他们两个商量好的,要不然怎么会两个人一起出去呢?”
“哎!你还真别说!”
刘贵就是这种人,最乐意把人往坏了想,春花这边一起头儿,他就来了精神,“花儿,没准就是你说那样!知道不,今天我原本没打算去总督府,还是总督府一个亲兵到我衙门口办事提到的。那个时候我以为他就是多了句嘴,但你这么一说,好像那个时候他说的很刻意!就像是故意要给我听一样。”
“爷,今天去办事的那个亲兵,你认识吗?”春花问道。
刘贵想了想,点点头,“认识,那是陈廉亲兵队一个百夫长,叫刘阿白!”
“刘阿白……”
春花想了想,摇摇头,“这个人我没听说过,他和陈廉关系好吗?”
别看春花只是一个红倌出身的妾,甚至连妾都不算,可是这个女人很有心机,她很了解刘贵的能力。
为了保证他能在仕途上安安稳稳,所以特意豢养了七八个小丫头,专门负责勾搭总督府里那些能够真正接触到陈廉,又不显眼的人,自然优选目标,就在亲兵队里。
别看春花这一招很低级,却十分有效,甚至很多刘贵得到的情报和信息,都是她提供的。春花好好琢磨了一遍,确定这个刘阿白不在“线人”行列,才有此一问。
刘贵点点头,“关系很好,他一直跟在陈廉身边,至少十年了。”
“那就对了。”
春花娥眉一挑,不咸不淡道:“所以爷,这件事我看就是陈廉和赵恪故意的,他瞧不上您,又要碍于那两位面子,没法对爷下狠手,这次正好借用赵恪之手,别看这次他们仅仅是打了您,我要是没估算错,哼哼,再来一次估计就要动凶要人命了!”
“他么的!”
听春花这么一说,刘贵立时火起,就好像事情果真如此发展一般,“陈廉这个老东西,半分面子都不顾竟然来这一手!哼!奶奶的,这件事没完!”
“当然没完。”
春花在一旁也道:“妾身看,这个事不但要让那两位知道,出来给您主持个公道,更得先把那什么谢安收拾了,爷把他做了,也然陈廉他们都知道知道,爷您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主儿!反正谢安又不是官员,光棍不斗势力,他敢和您动手,正是犯了忌讳,您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