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她发现徐幼兰竟是指着自己时,脸上的神情顿时凝重了起来。
徐幼兰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指着顾宁嫣道,“方才,我在外头发现你的丫鬟鬼鬼祟祟的,可不就让我发现了不该发现的秘密?”
素玉瞳孔一缩,满目惊慌地扯了扯顾宁嫣的袖子。
难道她们方才出去,就被徐幼兰跟踪了?
“徐姑娘,你这是又准备作什么妖?”顾宁嫣冷着脸道。
徐幼兰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但很快便浮起一丝诡异的笑来,“长宁郡主你又何必装腔作势呢,你既然敢做,就别怕人拆穿啊。”
顾宁嫣气死了,恨不得上去拍死这个没事找事的祸头子。
身旁,景王妃忽然拍了拍她的手。
顾宁嫣扭头看过去,只见景王妃目光柔和地看着她,“别怕,有母妃在,绝不会让人欺负你。”
顾宁嫣心下安定,只等着依靠自家娘亲。
“徐姑娘,空口白牙的,可不能胡乱冤枉人。”瑾妃忽然开口道。
见瑾妃开口,徐幼兰好似寻到了帮手,急切道,“瑾妃娘娘明鉴,臣女自是有证据,才敢这般说的。方才臣女出去更衣,但这宫中太大,一不小心就迷了路,正好看见长宁郡主的丫鬟从花丛里钻出来。”
“臣女上前去,正好就捡到了她扔掉的荷包。臣女闻到荷包上的药味,但臣女不识药性,只觉得有蹊跷,便带了回来。”
徐幼兰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只荷包来。
太医很快拆了荷包,从里头掏出一把干枯的草药来,在手中捻碎闻了闻。随后大惊,“就是此物。”
听得这话,徐幼兰冷笑了一声,凌厉的问道:“顾宁嫣,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景王妃冷笑道,“仅凭这来路不明的荷包,就说是宁嫣要毒害太后。徐姑娘,你这用心未免过于险恶了。”
明晃晃的讽刺让徐幼兰变了变脸色,她咬牙切齿道,“荷包从长宁郡主的丫鬟身上掉下来,自然就是她指使的,休要狡辩!”
顾宁嫣轻睨她一眼道,“你口口声声说,这荷包是我丫鬟身上的,你如何证明?”
“这……”徐幼兰确实没有证据,她是一个人过去的,看到素玉走开,捡到这个荷包,自然就认定是她的。
素玉连忙跪下道,“回陛下,回娘娘,这个荷包不是奴婢的。奴婢陪着郡主到外头透气,在花园里被一个人撞倒了,奴婢摔进了花丛里,出来后就走了,并不清楚荷包的事。”
“你胡说!”徐幼兰厉声道,“当时长宁郡主根本不在你身边,谁知道你一个人去那儿是不是就是为了处理掉荷包,却不小心被我捡到。”
顾宁嫣无语,徐幼兰这是逮着什么腥儿,就不撒口的野猫,恨不能咬下她一块肉来。
崇帝脸色深沉,殿中人顿时大气了不敢出。
瑾妃面上带着一丝迟疑,缓缓道,“本宫自是相信郡主的清白的,可如今,徐姑娘既然一口咬定荷包是郡主的,郡主总归得自证清白才好。”
顾宁嫣心中一片冷然,这瑾妃话说得好听,可说到底还不是跟徐幼兰站在同一条阵线上?
要她自证清白,凭什么?
难不成被疯狗咬上,错的不是疯狗,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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