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银沙挑了挑眉,颇有些意外:“那下来见见吧!”
“不用了。”白谨心已经有了逃离的心思,赶忙摇摇头:“还是算了吧,没必要。我跟我那位父亲之间的关系十分一般。”
“怎么?”银沙哪里知道这种事?完全超出了他的根本认知:“自己的父亲都不认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我跟他之间,性格不合,三观不合,所以感情多少有些淡漠,都很久不联系了。”白谨心冷咳两声,总觉得今天这一关不好过。
果不其然,银沙无比固执,还是让白谨心下了楼。
看到白复生的那一刹那,白谨心整个人都不好了。特别是看到昔日儒雅的白复生,变成了如此狼狈的模样,更加不想认。
只见那人满脸胡须,头发花白,身上穿的更是一些破烂货色。
怎么会沦落至此?难不成又开始赌博了吗?白谨心已经被搞怕了,一脸惊惧地看着他:“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只要想找一个人,不管那个人在哪里,都是能找到的。”白复生冷咳两声,看到白谨心背后的银沙,心里更加高兴。
看样子传闻是真的,白谨心真的攀上了高枝,跟这样厉害的制片人在一起了。那么在钱上头,肯定比较松快。
“你这是要结婚了吗?”
“没有。”白谨心赶忙回了一句,她已经完全看懂了白复生的眼神。
他想要钱,并且还不是一笔小数目。这人根本就是一个无底洞,或者说,一旦赌博成瘾的人,是没有回头路可以走的。
越赌越大,越来越穷,需要的钱越来越多。
滚雪球一样,且没完没了。白谨心已经深受其害,再也不愿意多管。她登时就冷了一张脸:“怎么?如果我要结婚的话,你是要送嫁妆还是怎么样?”
“什么嫁妆不嫁妆的?”白复生一个劲地给白谨心使着眼色,生怕她看不明白:“你都嫁了这么好的人,还缺什么吗?倒是我,年纪大了,
白复生一个劲地卖惨,压根不管银沙在不在跟前,这些话到底能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说。
听到他的话,白谨心彻底对这个父亲死了心,隐隐约约也能明白当初白沐夏的感觉了。那种绝望无助的痛苦,朝着她四肢百骸奔涌而来。
可这到底是她的亲生父亲,她甚至都没办法否决什么。
银沙听出了苗头,往前走了几步,看着白谨心:“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好女婿,老丈人问你要点钱花花,也不算过分吧?”白复生凑过去,拉着银沙的手,一个劲地拍了几下:“我这女儿,以前我可没少花钱培养。你要是跟她结婚的话,可不得给我一点彩礼钱?”
“什么?”银沙好歹也能听懂一些中文,被白复生的这一番话给吓得不轻,往后退了几步,一脸惊恐地看着白复生和白谨心这对父女俩:“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结婚?”
的确,银沙从未说过要跟她结婚这之类的话。他的目的十分明朗,甚至是直接,就是为了肉体上的欢愉。之所以会跟朱莉离婚,也是朱莉不想跟他继续下去。
财产分割已经让银沙十分肉痛了,哪里还愿意给钱给一个陌生人?
被银沙这一番话问的,白谨心彻底尴尬了,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是他误会了,我从来没这么说过。”
“彩礼钱是什么?”
“你上楼吧,不用管他。”白谨心只觉得自己尊严被人践踏在脚底,她的脸上有火辣辣的疼痛感,怎么都无法排解:“我来打发他。”
“给你十分钟。”银沙被白复生说的话给吓到了,几乎是逃走的。
打从一开始白谨心就知道那人是个守财奴,等闲不肯为别人消费,现在看来,这个特征更加明显。
白复生看到这种情形,焦急万分:“怎么让他走了?他刚才说了什么?是不是要给我拿钱去了?我只要五百万。”
“呵!”白谨心看着他,愈发觉得自己不认识面前的这个男人,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变得如此恐怖起来?以前,以前他还不是这样的:“你以为我有人要?我当初的黑料那么多,你帮我处理过?我只是他的情人,你能要哪门子的彩礼钱?”
“你!”白复生被惊到了,呆若木鸡地站在一边:“你怎么能这么不自重呢?”
“我不自重?以前你拿我当交易物品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不自重?现在倒是想要教育我了?”白谨心又哭又笑,满脸是泪:“你以为五百万很好赚是吗?你在赌桌上,倒是很容易输掉那五百万。可是我!要陪多少次,才能有五百万,你想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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