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却是有些无语,低声嘟囔着:“真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当上储君的!”
凤绝的耳朵很灵,也不介意陆玖的吐槽,反而笑着说道:“当然是捡了我皇姐的便宜啊,不然就我这个没出息的,怎么能当圣女啊!”
陆玖:“……”
傅澜清主动开口问道:“三姐你受了伤,怎么还进宫,是姨母传召的?”
“当然不是,我不想进宫,我要找我的辞镜,但是他死活不让,我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般狠毒的男人,争风吃醋到不顾忌妻主的身体!”
语气极差,满是指责。
圣君却是不慌不忙的说道:“不是侍身不让妻主去找神医,妻主理应先行探望冕下,这是为人子女应尽的义务,而且,太医院的太医医术精湛,也是出自神医谷,并不比神医的医术差。”
“我找辞镜是为了治病吗?”凤绝有些气急败坏:“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圣君:“……”
陆玖:“……”
傅澜清:“……”
陆玖倒是听说过这位不着调的南越圣女,但是她怎么着都没有想到,南越这般大国,继承人却是这般……真是让人无语。
虽说凤绝长相不错,但是陆玖可以肯定,辞镜是看不上这位圣女的。
“三姐伤了哪里?”
圣君主动答道:“妻主右手的手筋被人挑断了。”
凤绝撇了撇嘴,哼了一声:“不是又接上了吗?”
“可是,妻主日后恐怕连笔杆子都握不住。”
说真的,有这么一位不着调的妻主,圣君也是心累得很。
“那怕什么啊?”凤绝一脸的无所谓:“我又不是非要当圣女,做个闲散亲王不是……”
她还没有说完,便被神情激动的圣君打断:“妻主这是承认了?”
“承认什么?”
“臣侍央求母亲为妻主寻来一名良医,但妻主就是不配合治疗,延误了最佳治疗时期,废了右手,妻主为了不当圣女,真是……煞费苦心!”
圣君越说越是激动,险些气炸了。
凤绝却是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非常不耐烦的说了一句:“我根本就不是那块料,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那个瓷器活!”
傅澜清总算是听明白了,有些不赞同的说道:“三姐,你若是不想当储君,大可直言,没必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久安啊,你别听他瞎说,三姐怎么可能……”
“你是什么人,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凤绝顿时没话说了。
半晌,凤绝才说道:“久安啊,三姐真的不想当圣女,也不想背负那么多责任,只想悠闲自在的当个闲散亲王,都怪该死的肖遥,把我姐给毁了,还毁了南越国的未来,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刚包了个花魁,正在关键时刻的时候,直接被母皇的禁卫军给带到了金銮殿,你知道我有多大的心理阴影吗?我衣衫不整的成了当朝圣女,你有见过这样赶鸭子上架的吗?”
凤绝虽说是嫡出,但她就是一条咸鱼。
才华是有的,就是不着调,只想着背靠着凤鸾的大树,在皇城为所欲为。
所以,皇室之人从不逛窑子,从不沾染身家不清白的男子,可凤绝就是个例外。
陆玖简直要给这位南越圣女给跪了。
真是咸鱼本鱼了。
傅澜清有些无奈:“先不说这个,你的右手怎么样了?”
“我被老二那个畜生看管着,哪里能得到最好的救治啊,虽说你三姐夫给我找了个好大夫,但还是迟了,虽说手筋给接上了,但是……恐怕用膳都要让人喂。”
“你不是还有左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