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奚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只有意识是清楚的。
其他的言谈举止，都不受自己控制。
他唤眼前的妇人为娘亲，难道……这就是他娘么？
一旁的少女，端起一个小碟子，堞子上放着一块糯米糕，递到了竖奚面前，开口笑道：“呐，年年想不想吃姑姑做的糯米糕呀？”
竖奚糯糯的说道：“想吃，姑姑快给年年！年年已经好久没有迟到糯米糕了！”
妇人和少女有些心疼的看着眼前的孩子，他们确实很久没有好好吃一顿了。
少女笑了笑道：“给年年吃可以，不过年年要帮姑姑一个忙，可好呀？”
竖奚当即点头道：“好，姑姑要年年做什么呀？”
少女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开口笑道：“姑姑有了小宝宝了，年年说，是妹妹还是弟弟呀？”
竖奚惊讶道：“呀！真的吗？年年要有妹妹啦！”
那妇人笑道：“你怎么知道就是妹妹，或许是弟弟呢？”
竖奚笑眯眯道：“一定是妹妹呀！年年喜欢妹妹！”
少女伸手揉了揉竖奚的发顶，开口笑道：“好好好，年年说是妹妹，那就是妹妹。年年给妹妹起个名字吧。”
竖奚龇牙笑道：“叫小鱼，就叫小鱼！水里游来游去那个小鱼！”
少女疑惑道：“为什么呀？”
竖奚开口道：“爷爷刚刚教了年年一个成语，年年有鱼！”
妇人和少女忍不住失笑。
妇人开口道：“年年说错了，年年有余的余，不是水里的鱼。”
竖奚露出疑惑的表情。
少女笑道：“无妨，小鱼就小鱼，清溪浅水自由来去。很好的名字。那年年答应姑姑，以后一定要保护好小鱼妹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