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吟说,“我不热。我凉快着呢。”
“行,那你往更凉快的地儿去呆着。”
越玖天推开小破扇子,“说明白话。鬼话听不懂。”
夜引手里转着黑竹箫说,“意思是你俩得快跑。”
“为啥?惊天动地了?”
天引的小破扇子又扇着自己说,“再过一柱香时辰,是天界司命送要进榨魄砦鬼神的时候。”说着,天引小破扇子指着破门哈哈哈地笑起来,“看到这景象,他得气死!”
夜引说,“所以,你俩快跑吧。”
越玖天拉起水龙吟的手,“哎呀,多有叨扰。再见别送。”
盛祋拿着梵素思的笛子回来,还未到大殿,就听到有笑有哭,挺喧嚣热闹的感觉。
怎么?魔家要自创个节日?
或者,今天是个好日子?
怎么?有哭?有笑?!老魔头终于把难搞的魔家大小姐嫁了去了……
盛祋半只脚才迈进门槛,突然一左一右两股疾风裹来,盛祋连忙往后躲时,“老弟!”
“老兄!”的叫声让盛祋定睛一看,不得了!自己眼花?做梦!这不是几个被坑蒙拐骗进榨魄砦的魔家兄弟吗?!
盛祋拍拍自己,几个兄弟早围过来,“我们回来了!”
“我们出来了!”
大家七嘴八舌抢着说,盛祋听了个大概!终于高兴起来。
“这笛子怎么到了你手里?”
梵素思起身走到盛祋身边,将笛子接在手里瞧着,“灵术也消了。”
越清音和玄征救下赵公子几个,就与赵公子同行北去汴京。
赵公子看来有钱有势,所到之处都有人安排下金车玉马好衣好食。不过,越清音每日除了在自己房间歇息之外,时时紧跟玄征。赵公子倒是常找些话题与越清音谈。越清音连赵公子提及的诗词也不多接话。玄征都觉得不好意思,只能接上赵公子的话去乱谈,最后谈到剑术武艺兵法,赵公子就告辞了。
很快到了大江,船行水中,夜月入江心,风轻水白。越清音睡不着,起来到船头听水流汩汩击荡,手里正拿着那把短笛,想要吹曲,又怕吵了大家,仰望凉凉的皎月似乎与自己心境相通,不由叹息起来。
“玄月,怎么了?”
越清音回头一看,“赵公子。”
“你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能对我讲吗?”
“这个?”对你讲了,万一你是徐慧妃的什么亲朋好友呢?
越清音只好目光转向月亮,“啊?这月光,总是让人心里凄凉。”
赵公子近前到越清音身边,也看着月亮,“那是因为你心情不好,所以,看什么都感觉凄惨。”
“有吗?”越清音心说,就是。可惜你也不能帮我,再说了,只有亲手杀死敌人,才是最大的胜利。别人替我报仇,哪有那种快感!
但是然而万一有可能我还没见到徐慧妃就死了,那岂不是连仇都没得报?眉头不由得被自己这凄惨想像给拧成了小疙瘩。此时,船身随浪剧烈地颠簸了两下。越清音摇晃着,赵公子扶紧她,“没事的,没事的。”
话虽如此,但是,风中极凌厉地传来嗖嗖几声!紧接着又是啪啪,什么东西砸到了甲板。
原来是几枝箭射过来扎进木板。
跟随赵公子的兵卫已经叫道,“有刺客。”
喊声未尽时,兵卫已经到赵公子和越清音身边护住他们往船舱里去。
但是四面八方飞来的箭拦住了赵公子,兵卫在前挥剑拦住飞箭时,船身又开始晃动。越清音和赵公子都在颠簸中摔倒。越清音好一个郁闷!刚才想到不吉利的事,这下又遭遇变故。怎么报个仇这么难!
在船舱里听到外面吵闹声的玄征出来一瞧,呵!打架呀!从地上捡起一把剑挥掉几枝飞来箭,一边叫,“这箭是前面射过来的,五个人拿盾牌来挡。后面弓箭手按箭射来的方向反射回去。”
越清音和赵公子发现甲板上全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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