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叫他爹。”
“封师父受人之托,送我回乡。他年纪与我爹相仿,待我又恩同父亲。”
“说的好听!怕是掩盖你们的不耻行径。”
封宙回道,“大人在上,您应该也是读礼义之书的人,怎么能有如此不堪之思?我和越小姐白天赶路,夜晚投店,每到客栈,都是各自订房。光明正大。有什么不耻行径?”
“白天赶路?走的什么路?天知道!”捕快孙喜指着封宙提高嗓门问。然后转头恭敬向老爷禀报:“他们赶着马车。谁知道他们都能做些什么!”
越清音嗓子眼里有一口血,她忍着没吐。这一路走来,只有到洪州,遇见那个沈二十分讨厌,问东问西的套话。但是,我和封师父与他素不相识,他为什么害我们?
到是这个越喜!不就是孙氏的儿子吗?小时的模样还能辨认得出!瞧他和孙氏毫无二致的眼神!
小时候孙氏打骂自己,越喜也学着用棍子跟着自己打。没想到过了十多年,又赶上让他用棍子打?!
越清音看着孙喜的棍子,“大人!您若是个女子,被人用如此不堪的栽赃去侮辱,您怎么想?况且!到底该有多肮脏的心,才能想出这么肮脏的话!小女子我和封师父的清白,天地可鉴!不容许任何一个肮脏的人来亵渎!”
孙喜高昂着脑袋,半偏头垂眼瞪着越清音,咬着牙说,“好!好!清白天地可鉴!大人!说大话的人,咱们见得多了!对这种贱人!不用大刑,打不出她的妖形!打不出她的真话!”
“上夹刑。”
封宙吼了声:“慢!”
“大人!既然您派官差来抓我们,肯定是有人告状!有人告状,他可有人证、物证?到现在,还没见告状的人,凭什么审我们。就凭空穴来风的污言秽语?!”
大人瞧孙喜!
孙喜喊,“带原告!”
沈二进来,跪下拜过大人,报了姓名。
大老爷一拍惊堂木,“越清音是你妻子。”
“是的。大人。”
越清音和封宙不由一齐怒道,“胡说!”
“不可理喻。”
大老爷拍惊堂木,“住嘴,轮不到你们说话。”又让沈二继续说。
沈二就如此这般这般地胡说一通。
封宙听不下去,“沈二!你胡说八道为什么连一点根据都没有!你哪来的底气!越清音何年何月何时做过你的妻子!她连认都不认得你!你这样丧心病狂,不怕天谴吗?”
沈二不理封宙,他对老爷说,“越清音确实是我妻子!她左臂离肩五寸有颗豆大黑痣,腰部右边也有一颗黑痣。请大人明察。”
好!唤了女差役带越清音验过。
回报大人,是的!有!
越清音说,“大人!这中间肯定有奸人唆使!孙喜的娘是我后娘,她对我从小打骂,我身上的痣,她知道!肯定是她勾结沈二,冤枉栽赃。求大人明察!”
孙喜抢到越清音面前“啪”“啪”两个耳光抽下去,越清音当时脸就红肿了,鼻血一下子流到嘴角!
孙喜骂道,“这恶妇胡说!我娘足不出户,怎么会认得远道而来的沈二!大人,这恶妇满嘴胡言,不打她,她不说真话。”
“上夹刑!”
差役把越清音十指夹住,两差役分站两端使劲扯。“啪”“啪”
当啷啷,竹夹板断了!
嘿!这还真是见所未见!用刑这么多年,今天刑具坏了?
“杖刑!”
封宙说,“这杖刑就给我来受吧。”
越清音哭了,“封师父,我是不祥之人。现在你送我回乡,又被牵连。这杖刑,还是由我自己承担吧。”
孙喜看看封宙,又瞅瞅越清音,上前对大人说,“谁说他们俩没有奸情!这明目张胆的恩恩爱爱就是罪证。”
大人说,“打!两个都打!”
“打你的头!你这昏头狗官!”大人听到谁在骂自己!而且,脑袋还被什么砸了一下。他小心左右看看,并没谁注意自己。奇怪!
孙喜说先打越清音。
两差役上前拉越清音,刺溜!一左一右两差役居然噗通,给越清音跪下了。
越清音瞪眼看着这两位!啥子意思!从前在蜀国皇宫也没见过这两位!
孙喜上前去踹其中一位,结果自己脚腕像被什么东西扭着,他一个五体投地摔在越清音面前。
堂上大人又听得耳边有声音:再瞎断案,听诬告,老天收拾你。
大人看着眼前差役跪的跪,摔的摔,见所未见。再说,相由心生,封宙眉目和善,气度自有一种高贵。而越清音更是人间少有的姿容,举止温婉,一副大家做派!这两个人一老一小,怎么看都不像是勾搭成奸的。
啪!
大人的脑袋又被拍了一巴掌:还不放了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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