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让随从拖着元弗礼几退后,对姁缈说,“讲吧!”
姁缈嘴巴一张一合叽里咕噜说了一串!
头目侧耳细听,听不清!心里要骂人。只好再近些,“听不清!”
姁缈说,“声音大了,他们都听去了。”
头目眉头拧成疙瘩!这个姁缈!真是真是!
姁缈想了会,“你去给我拿根小树枝,我写给你!”
“用手指写!”
“不行!”姁缈果断回道,“我玉指金贵!怎么能在泥上刻画!”
头目对随从唤道,“一根短木,寸许长即可!”
不一会儿,递来一枝四、五寸长短枝。
姁缈蹲下,开始写。写了两笔,头目眯着眼睛说,“写大些!”
姁缈用短枝把先前的两笔抹掉,重新写。
写得斗大!
头目看着记在心里,就是不懂!
一羊从君子水比日成乱胥头虫月颠参透可知然。
头目看着字时,突然身后大乱,元弗礼大叫,“姁缈快走!”
元弗礼已经用功法冲断仙绳。
姁缈立时用短枝扫起地上浮泥,头目一掌劈向姁缈,向随从下令,“都扔进灭生池。”
娇媱长鞭已经抽向姁缈,突然一道白影如光似电,扯住娇媱鞭子,顺力一带把娇媱甩出,裹了姁缈纵上云中。
元弗礼手中无剑,掌上带风去砍身边随从时,一道影子一把扯住他,“别打了!”像拎小鸡似的提起来就飞跑。
头目喝道,“追!”
两白影如光似电斩云破风,在天上窜着,又窜到山林。这帮子黑袍像大老虎抓蚊子似的,硬是没追上。
水龙吟放下元弗礼。
元弗礼问,“姁缈呢?”
“在越玖天那儿。”说着掏出一块帕子给元弗礼。元弗礼接过蒙上脸。
越玖天放开姁缈,“哎呀!咱们歇会儿。”
姁缈叹,“你们来得好及时。”
“幸好你弟聪明。要不然,我们被障眼法蒙蔽,这会儿还不知道做什么呢。”
“水龙吟呢?”
“他救我师叔。咱们应该离得不远。”
天边泛起淡淡青白,山顶上的云层也像被镶上粉边。
“已经过了卯时。”越玖天看向空中时,隐隐听到乐声,“水龙吟寻我们来了!”立时伸指弹出风弦幽回应。
不一会儿,水龙吟和元弗礼从云端降下。
“天亮了,看来我们得走一阵子。”水龙吟说。
“此处山林隐秘,我们飞一下没事的。”
“百姓人家都起得早,万一他们砍柴什么的,看见咱们飞,吓坏了。”听水龙吟这样说,大家笑笑,那就走一阵子往魔家赶去。
魔家见个个无恙,十分欢喜。
水龙吟听说他们竟然用召烜假扮元弗礼,还射杀召烜!
温温说,“我看那个把召烜推出来的是龙悔!虽然他蒙着面,只是不认得他的看不出来。我和他交过手,自然认得出。”
水龙吟一听,“龙悔如此急不可奈?如果娇媱不给他下令,他哪有这个胆子!”
越玖天说,“这么看来,神尊宫马上就成娇媱家的了!”
姁缈接口,“全为一看来还不知道平织烟是假的!”
水龙吟手扶着额头,想了会,“召烜必须回到神尊宫!”
梵素思问,“让他自己走回去?还没进宫门,又射来一箭,嗖!”
大家听罢都笑起来。
“对,谁陪他回去呢!”
姁缈、水龙吟、越玖天、元弗礼统统不行。魔家的也不行!
“倓仙子可以吗?是她救下召烜的!”温温说着,想想又摇头,“不行,倓冰看召烜的眼神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
神和魔与人的共性大约就是对八卦的关心了。大家一起看温温,个个以为自己能猜透些倓冰仙子的秘密。
温温不由略歪歪脑袋,仔细回忆起来,“怎么说呢?有点像惊讶,又像反感,不对!不反感,就是!哎!我突然很难描述她的眼神。”
水龙吟四下看看,“爱救人的倓冰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