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过知道，是不是他假扮了女子？”
竹谜、翠悠一起回道，“应该不是。”
竹谜的理由是，“那两女子身姿婀娜，不像是男子假扮。”
翠悠点头补充，“我们得知消息带队去捉时，过知道正带着召烜偷偷喝酒。”
圣尊眉头又皱了皱，“依你们看是怎么回事？”
翠悠看竹谜。小时候，师父教这两姐妹时，她们就爱抢着说话。师父就规定，大的先说。大的想不起来，小的再说，或者大的停下了，小的再说。
竹谜说，“玉冰、紫珠说，那两个女子一个自称思思，一个说叫缈缈。我想应该是魔女梵素思。”
翠悠自然想到，“另一个怕是姁缈。”
“行吧！”
圣尊看看两个女徒，“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办。”
竹谜、翠悠两位不退下，有些欲言又止，“可是，”
“嗯，这个……”
圣尊见她俩这样，得，还有更大的坏消息，不敢讲？
“不想说就走，我也不想听了。”
竹谜连忙像背书似的，“湖底放得守湖兽被斩了。”
“谁干的！”
“一男一女！”
圣尊吸了口凉气，这个！
主要不是那两兽！随便还可以再放进更厉害的怪兽。因为，上次檠风击中了水龙吟的面具，才让圣尊知道，该死的水龙吟并没有死！那么，他身边的女子，难道不该是越玖天！
这两个小神仙，下得了灭生池！
灭生池里有轮回盘钥匙！
圣尊一手扶脑袋，一手轻挥，“下去。”
圣尊觉得有些累了。大约上年纪就是容易累。
圣尊对死亡是恐惧的。这一切都还好！我努力地做，尽力地维持！一切都在我掌握！
但是，我要是死了，一切苦心经营就白废了！
不能死！不能死！
一个轻笑从屋子的某个角落飘出来，“这世间所有一切，都会消亡。”
在我要消亡时，我就找另一个神仙，杀死他，到他体内去！这个神仙要年轻有前途！
圣尊这样想着时，那个声音更清晰了，“你不可能一直如愿。”
圣尊吓一跳，这声音肯定是幻觉吧。
对！他睁开眼睛，啊！
是梦。
有个影子在晃动。
他翻个身，该死的梦，总会有很多过去、现在、认识的、不认识的家伙在我梦境里转悠。
在熟悉的、不熟悉的地方，或者和我说话，或者遥远地看着我……
看着我？
圣尊猛地又翻身去看，那个影子坐在屋中与转过身的圣尊四目相对！
这个影子相貌变得清晰，如果不是脸的下半部分与上半部分之间有一道明显的接痕，这张脸应该算得上非常英俊。
圣尊腾地坐起来。
那个影子笑了笑，“每次你见到我，都有一种心怀愧疚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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