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倒是不痒了。
恶念不断不一定能转化成恶意，能固化成恶意是产生恶念的人顺从恶念付之于了行动，像是黄芳英，像是张梓欣，像是赵宇四人渣。
只是赵启海对她的恶念怎么不再起了？这就可惜了。
谁都不会信删掉视频的承诺，数据保存的方式太多，删了也能恢复，不存在删掉就真没了的事。
赵启海眼皮跳了跳，“没录上就没录上吧，反正一点钱的事。”
…………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不然他也没那么大方，一出手一套房子。
‘欲泣欲诉’修改的是眼睛，调整的范围小，见效会很快。
妉华走了之后，王律师说道，“赵董，程文锦等于什么承诺都没有。”他之前本想做律师本分，但被赵启海以眼神制止了。
赵启海竟然看懂了妉华面无表情的脸现在在表达什么意思，“这点胸襟我还有，事后不会对你做什么。”
赵启海说道，“赵宇这里程同学尽管放心，他不会再跟你有接触。”
不答应她就放‘前突后翘’作验证。
妉华站着等了一会。
为了他好也为了公司好，能花钱做到的事，最好不要去踩国家能容忍的那条线。
想了想，又找出了‘欲泣欲诉’一起放在了秦牧言身上。
“算了？哪有这好事。来日方长。”
跟他说话的男生见了鬼一样的看着秦牧言，“你哭了？”
回去食堂剩不下几样菜了，妉华在外面吃了饭才回的学校。
“你这回栽的不轻，就这么算了？”
这泪眼要是长在女生身上，那是我见犹怜，可搁在一个一米八几的男生身上，相当的违和。
“咦？”王律师摇摇录音笔，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没有录上？不可能坏了，这录音笔我上午还在用。”
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听妉华提了要求，赵启海的胸口没那么闷了，“行，我一会跟售楼处下个通知，你们随时可以过去签约。”
就赵宇四人对原主做的事，前世时但凡原主心灵脆弱一点，人格已经被摧毁了，原主逃过一劫，不是赵宇四人良心发现了，是被赵启海发现阻止了。
他不是没想过用打压威逼甚至暗中做点什么手脚的方式，让妉华不敢说出去，但只是念头那么一闪就过去了。
还有这女生的表现，一点不怵，拿着仇人的把柄也没有得意，只陈述着自己要求，像是对他答不答应并不强求。
拿人手软，她收下房子再对赵宇下手，以直报怨的直跟怨就不大对等了。
秦牧言对她的恶意比上回多了不止一倍，应该是已经做了‘来日方长’的事了。
他以为是揉出的生理泪水，没在意。
潜力爆发这种小概率事件发生在了程文锦身上……
他不敢赌她没有后手。
男生浑身打了个战。
“系统出品，保证正品。”妉华嘀咕了下系统商城的铭言，“果然是立竿见影。”
道具的时效多久看人，五年六年，十年八年都有可能。
可惜‘前突后翘’不属于立竿见影的，妉华准备过几天再过来看效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