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陈大魁还知道家里决不会容忍他给三叔戴绿帽子,没敢做的更过份,只在避着人的时候,一双不安分的眼直往原主身上瞅。
妉华的准头气更好,但陈大魁可没有妉华的徒手抓柴刀的身手,砚台准准地砸在了陈大魁的小腿上。
等原主因干活风吹日晒的,变得又黑又干巴瘦,陈大魁的恶心眼光才消失了。
知道了晦气入体的感受,妉华一念把晦气收走了。
范桃花心疼坏了,把陈大魁扶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大魁,你怎么这么傻,你没看到这是什么光景。”
陈彩鱼一身的红衣裙,想不注意到她都难。
上山抓猎物,全家就数他最有准头气,他不信这下砍不中。
陈大魁是陈家老二陈寿的大儿子。
马翠芬恨不得生啃了妉华的肉,可家里最厉害的两个人都被打断了腿,老大家的拿着斧头拼命也没碰着宋月柔一根汗毛,她哪敢上去。
不是所有人都吃妉华的威胁,十五六岁的陈大魁正是血气盛的年龄,怒目圆睁,手里的柴刀劈向了妉华,“你给我死去吧。”
妉华没有阻止晦气落到身上,晦气入体后,她感觉身体一沉,像是被谁大力按住了,行动受阻。
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再响起。
妉华没忘了送一团怨气到陈大魁的身上。
“别!”范桃花想阻止陈大魁,伸手去抓陈大魁的手臂,但晚了,陈大魁的柴刀已脱出手去。
难怪总是在背后出主意稳坐钓鱼台,总让其他人冲锋陷阵的陈有贵,这回没让比他力气大的陈大魁先上,而是他自己亲自对付她了,是他自信有陈彩鱼在,好运在他那边,正好用这事在家里再树树一家之主的威风。
“很好。没我的允许谁敢跑了,后果自负。”妉华的眼光停在了陈彩鱼身上。
一胡捋更加重了陈有贵的痛感,陈有贵抽气抽的更重了,还带了颤巴音,“嘶,嘶。别碰伤口。”这给了陈有贵捡回一点权威的梯子,“我还没死,慌什么。先听她的,我们不能毁了文禄。”
她要是呆在屋里不就没她的事了吗。
二丫三丫和四丫早都吓傻了,陈有贵一说,都胡乱点着头。
十四岁的二丫十一岁的三丫随了钱春秀的性子,缩着脑袋贴着墙站着不敢正眼看妉华。
原主刚嫁进来时,年方十四,长相姣好,肌肤细嫩,身形柔弱,嵬山村没一个媳妇比得上她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妉华抓起旁边书桌上的砚台回给了陈大魁。
陈大魁有点脑子,看出妉华的腿真有问题,打人凭的是她手里的那根长棍子,他大伯他爷都是近前了才被打了,他的柴刀是扔出去的,并没有上前砍。
妉华一眼看过去,正对上陈大丫没来得及收起的忿恨目光,陈大丫慌忙低下了头。
陈大魁心眼不正,十三四岁也知道了些人事,总是往原主身边凑,趁机摸过两回原主的手。
她看了一圈人。
三人可能是吓住了,没一个过去扶倒坐在墙根的钱春秀。
四丫站在范桃花的后头,偷偷地丢掉了手里的扫把。
二丫三丫四丫最多是对原主没好脸色,远着原主,妉华也没想对三个女孩做什么。
不过,陈家人这样对待原主,明显不对劲,该弄个清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