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根山不赞同的看向妉华。
罗根山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刚凿好榫眼的一根木头察看起来。
接骨的事也一样,她说是从书上学的,村里没有一个人怀疑。
陈彩鱼心虚的模样,看在了妉华眼里,不过,妉华没有过问,左不过是陈彩鱼在心里骂了她。
明明已经挖了这么多,那天还让她上山挖,就是为了使唤她,让她累。
妉华没法再当个安静的工具人,否认加承认,“我没说以后吃多少甜的都不碍事,只说了吃了药丸不容易再犯胃疼。”
陈彩鱼想到这里,脑子里一激灵,散了念头。
“明天申时三刻。”
花秋娘笑的前仰后合的。
正屋里传来的欢声笑语,陈彩鱼满肚子的委屈更多了。
……
她在家里受苦,凭什么三哥在县里过的好好的。
妉华对于怎么做到恰到好处,一时有些麻爪。
原来她又当了花师父的工具人。
她帮三哥帮的最多,可家里一出事,三哥连回来都不回来,捎的口信也只是问她有什么预感,都不说把她从家里带走。
陈文禄铁青着脸离开了顾家村。
陈彩鱼知道妉华要去找三哥的麻烦了,她不仅不生气,还有些窃喜。
花秋娘听了,不是放下,而是快速把剩下的蜜糕吃进嘴里,猛嚼了几下,嘴里有余地了,然后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怎么不能做了,怎么,我给柔娃子做蜜糕,你有意见?”
妉华会接骨的事传了出去,四舍五入地被人认为她会些医术,但妉华没想着做个大夫,对外说只会接骨,对两位师父则说自小看了许多医书,懂得一点医术,为她给花秋娘制作药丸做了铺垫。
妉华吩咐,“预感一下,明天我什么时辰过去能遇上陈文禄。”
花秋娘一理直,罗根山的气就壮不起来,脸也拉不起来了,说话变得软和,“能做,可你不能多吃了,吃多了又要肚子里难受半天。你上个月不是难受了两天才好?”
妉华真不知道花秋娘的笑点在哪里。
妉华:……
这不,一场笑把吃蜜糕的事给糊弄了过去。
他没想到何贞娘竟敢把他关在了门外,连他拿宋鸣威胁都不管用了。
他从何贞娘无意中的透露出的话语里,猜到了宋月柔可能不是宋升的女儿。
宋升费心舍财的把宋月柔嫁给他,不会是所说的,想让他多看顾些何贞娘宋鸣母子。
“除非……”陈文禄敲着手里的折扇,除非是宋月柔的来历非同寻常。
可惜他猜到的晚了,不然等宋月柔的身份揭出来,他和陈家不就能乘风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