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禄腿断的事传出来,不用陈文禄告她,就会有人怀疑上她。
“你喊啊。”一个男子猥琐的嘻笑声,“等喊来你那婆婆,我就说是你勾引我来的。”
陈文禄爬坐起来,哈哧哈哧的喘上来了气,睁眼看到不远处的一双黑靴子,一惊,抬起头,看清了眼前的人。
“啊!”陈文禄惨叫一声后仰栽倒。
陈文禄慌忙举起一只手掌,“月柔,有话好说。我已经知错了,我很是后悔以往薄待了你,都是我年纪太小,不懂得为夫之道,又一心在学业上……你要做什么!”
脸长的不好,哪能让知府家小姐对他生有好感。
算来他有两个多月没见过宋月柔了,不是他一眼认不出,而是眼前的宋月柔与他两个多月见过的变化太大。
“你让二魁给我下药不成,又让何贞娘过来毒害我,只打断你一条腿便宜你了。下回再给我下药,我打断你两条腿。”妉华的脚在陈文禄的前胸蹍了几蹍,疼的陈文禄大叫不止。
这条大路通往县城,不时有行人经过,会有人发现他。
妉华没给他爬起来的时间,树枝落下,打在了陈文禄的腿上,骨裂的声响在安静的树林里传出了回声。
妉华没忘了把一团原主的怨气放在陈文禄身上。
妉华看着真人陈文禄,不提内在,脸长的不错,穿着一身青色直缀,哪怕是被她扔到地上,也是一个俊秀书生相。
妉华数了数手里的银子,有四五两,不知道陈文禄带这么多的银子在身上干嘛。
妉华不是来找这家人的,她是追着一个叫汪狗子的泼皮无赖的踪迹过来的。
死了怎么行,死了就不知道疼了。
妉华已有了对策。
他倒是记得初婚时的宋月柔生的白嫩,具体长相早忘了,那时的宋月柔举止畏缩,跟个木头人似的,让他半点瞧不起。
不过,她没想对陈文禄的脸下手。
妉华先让陈文禄不好过了,按着再揍了他一顿,“如果你想守孝三年,那就去告。”
她把陈文禄拖出了树林,扔到了大路正中。
套陈文禄的麻袋没有意义,陈文禄被打了只会认为是她下的手。
陈文禄开始时是求饶,后来见求饶没用,索性撕破脸,骂了一场,“……你打了我,我决不会让你好过。你打了我爹他们,被你逃了过去,我要去告你,看县尊是信你还是信我。”
所以妉华选了当面,明明白白的打陈文禄一顿。
她没往陈文禄脸上打,也没再伤着他的骨头,就只一个原则,怎么疼怎么揍。
无论妉华是套陈文禄的麻袋打,还是当面打,都会怀疑她干的。
这户人家只有两口人,儿子去参军奔前程,剩下婆媳两个在家。
那时的宋月柔又黑又瘦,面容粗糙,鬼一样,他一眼都不想多看。
妉华果断出手,用了精神力把两人给弄晕了,跳墙进了屋。
晕倒在屋角满是泪痕的女子是这家的媳妇,她不用对女子做什么,过一会就能醒过来。
倒在屋子中央的男的就是汪狗子了。
妉华提起汪狗子从跳墙头出去,绕到了来到了汪狗子家门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