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府外,听雨楼前。
沈煜一大早就出了王府,直奔这听雨楼。
刚到门口,还没等进去,就见里面扔出一个捣药的杵子,并直奔他的脑门。
沈煜一个闪避,那小号的药杵子就这样粉身碎骨了。
“烦请宸王赔偿小人的药杵子,我这本就不富裕的小地方,可经不得您这般的浪费。”一个身形邋遢的年轻俊生走了出来,甚是幽怨的瞪着沈煜,面上更是一副恨不得咬他一口肉下来的架势。
这人正是沈煜的知己好友,也算得上是他的私人大夫,欧阳沐。
“欧阳沐,你这恶人先告状的样子,还真的是一如既往的使得这般如火纯青啊!”沈煜笑着说道:“话说本王都还没计较你这无故缺席本王的喜事,要知道昨日可是本王的大喜之日,你不说送上贺礼,就连面都没露一个,要说算账的话,不是合该本王先与你欧阳沐算算账吗?”
“切!你又不是第一次大婚了,有什么可参加的,再说参加的人那么多,也不差我这无名小卒一个。话说你小子可别得了便宜卖乖,要不是你前几天派人送了个要死不活的人来我这儿,搞得我近来是睡睡不着、吃吃不下的,我又怎么会缺席你的大喜事?”听沈煜说起这事,欧阳沐总算是想起自己为什么这么火大了。
因为两人之间的熟络,沈煜不再似刚才那般兴师问罪,说话的语气也不像是与其他人之间那样公事公办,而是以‘我’相称。
“我说你小子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一个要死不活的人啊!这几天可算是折腾死我了,这人明明只剩一口气,按说早就应该死了,可是看这口若有若无的气息,却是像被什么东西给保住了一命一样,迟迟不能断气,但要救活,却又难如登天。”说起这个病患,欧阳沐真的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
“你的意思是,这人就这么成为一个活死人了?”沈煜抓住了欧阳沐话中的关键,追问道。
“目前来看是差不多吧!你也知道,我是不擅长内科之术的。这段时间我查阅了各种资料,对于她这样的情况,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目前来看,只能是勉强维持她的生机不断,仅此而已!”欧阳沐这段时间就是因为这病患的事情,才会搞得这么的邋遢。
“看来真的万般皆是命啊!”沈煜也有些失望。
“这位难道是你心尖上的人?可我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看着好友的样子,欧阳沐严重怀疑这病患的身份不简单。
“这人对我的确很重要,不过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沈煜解释道,不过看着欧阳沐那很是不信的目光,他只得继续解释:“你知道我的身体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