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焦虑的从江边离开,白晚舟立即问道,“李虹有问题?”
裴驭食指点唇,淡淡一嘘,“不能平白冤枉人,等抓到证据吧。”
这话一说,白晚舟心里便有数了,“那就是有问题。”
裴驭无奈一笑,“阿丞的意思是,暂时不动他,再观察观察,看能不能做个饵。”
“做饵,钓谁?”
“关键就是这个钓谁,我们也不知道钓谁,背后的鱼是什么人,还等这个饵发挥作用。”
白晚舟叹气,朝局之争,帝王之业,霸道又残忍,稍微一个行差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到了周府,周曼已经迎在门口,一见到白晚舟,便深深行礼,“王妃,请责罚!”
白晚舟伸手将她扶起,“跟你没有关系。”
周曼不卑不亢道,“王妃和王爷远道而来,家父和臣女没有保护周全,罪该万死,脱不了这个干系。”
白晚舟疲累不已,没有再与她多说,只道,“王爷会明察秋毫,不与你们父女相干的事,绝不会怪罪到你们头上。给我收拾一间屋出来,谢谢。”
周曼道,“您和王爷之前住的院子每日都有打扫。”
白晚舟点头,在下人的搀扶下往小院去了。
她心里其实担心得要命,但她相信南宫丞为了她和孩子们,一定会平安回来。
为了给丈夫做好后勤工作,她调动药箱,拿出一些常用的伤药,以免南宫丞受伤。
一切准备好,好好给自己洗了个澡,一来洗去十多天的污秽,二来也是为了保持清醒。
刚从浴桶出来,穿上单薄寝衣,门口便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白晚舟连鞋都没有趿,赤足就冲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