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点了点头,把整件事情答应下来,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银行卡。
和我说这里面除去巫山雨的酬劳以外还有6万块钱是给我的报酬,银行卡没有密码。
我也没和他客气处理,阿飞这件事情,我看用钱的地方还多的去了,索性就直接把这张卡给接到了手里。
不知道是不是那骷髅鬼吹的阴风当中有毒,回去之后,我整整在冯四的店里面倒了一天一夜,终日上下昏昏沉沉。
等到我再一次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是巫山雨给我打了一通电话的时候。
电话那头是一个很酷的男声说:“我穿黑色皮衣,斜刘海,马丁靴,已经在车站了,你过来接我。”
没等我回应他一句,这小子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我心说这家伙够高冷的啊,不过既然来了,还是要接一下的,也没多想就从床上爬了下来。
不过刚下床就听见骨头咯吱的响动,疼得我哎哟了一声,连滚带爬的从床上滚了下来。
冯四正好打门口经过,看见我这个样子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扛不住。
我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这名字能不能扛得住,也不能怪我 下回要是再有碰上同行,可千万得告诉他们一声,没事别喊我土太岁。
我先打了一通电话给阿飞,让他和我一起去接巫山雨,等到我再次看到阿飞的时候有些吃惊。
这才一天没见面,阿飞好像比昨天还更要虚弱了一些,两只眼睛空洞的嘴唇都发干了。
“你要是你再这么做下去,我看不出十天半拉月就得去火葬场见你了。”
我苦笑了一声,阿飞脸上也写满了,哭笑不得道:
“我倒是想走,潘姐可不让我走。”
有钱人的世界,我可是真不懂,我们两个人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就到了动车站,离着好远就看到巫山雨了。
那家伙身高起码有1米9,又穿着一身黑,和旁边哪些行色匆匆的游客比起来实在是太扎眼了。
“你就是巫山雨,他这样子的你能治?”我开门见山的问了一句。
巫山雨也没有多作自我介绍,只是打眼看了一眼旁边的阿飞点了点头道:
“能不能治病和手艺没有关系,主要是看钱,天底下最难治的病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们两个人双目一对视,纷纷摇头。
“是穷病。”巫山雨笑了一声,拿手晃了晃手机。
我明白过来,赶紧把事先说好的6万块钱用微信给他转了过去。
对于这一点巫山雨好像很满意。
我看得出来巫山雨这种人,属于那种认钱不认人的性格,和这种人共事并不算差,至少要比那些张口仁义道德或者是兄弟情义的人要来得靠谱得多。
至少他们不会明里一套,暗里一套
“这里也不是治病的地方,你们给我找个落脚的位置吧,治完之后我得赶紧回去。”
我大哥都和我交代过,这个人的性格好像有些怪异,擅长独来独往,而且有很严重的洁癖,所以我早就订好了一间房间。
还是四星级的酒店,奶奶的一个晚上时间走得七八百块钱,花起来,我那叫一个肉疼。
我把巫山雨带到酒店的时候,这小子还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啧啧了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