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一阵笑声后,权老爷子从自个屋里走出,这些老首长老哥们立刻抿唇不笑了。
权老爷子扫了一眼众战友兄弟,叹声道,“大家就别说连昌了,他就那脾气,我理解。”
其实权老爷子在屋里都听到外面的谈话,他也觉得连昌太不给面子了,只是,连昌那脾气全a 军区的人都知道——特别的怪。
为此,权老爷子就从屋里出来,当着所有闲聊的老哥兄弟把话说明白,证明他对连昌并无任何记恨。
事实上,权老爷子也想看看孙女能为孙媳妇做到什么程度,若是一根筋到底,他会亲自去求连昌帮忙的。
连昌教授吃过早饭,他又回到书房拿起那本书看了起来。
晌午的时候,连昌教授终于放下手中的书,问一旁的勤卫兵,“那权大队还在?”
勤卫兵连忙回道,“一直在。”
连昌教授看了一眼门口,又问勤卫兵,“他站了一夜的岗就没发少爷脾气?”
勤卫兵恭敬的摇头,“没有!”
问了这两句,连昌教授继续看书,下午时分,站在门口的权绍添接到权母的电话,“绍添,昨晚我照顾叶子的时候,那个风凌去了,当时我在厕所里洗毛巾,风凌没有看到我,你猜我听到他对睡着的叶子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权绍添紧张的问。
权母怒气冲冲的说,“他说他一直喜欢叶子,如果你没有办法救治叶子,他就叶子离开a 国。”
“他敢!”权绍添厉声道,“妈,这件事情不要让除你我以外的人知道,今晚你继续去照顾叶子,我可能还要在干休所待一晚。”
权母连忙接话,“我都问你爷爷了,你这孩子为了叶子昨晚到现在都没睡,饭也不愿多吃,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
为了安抚妈妈,权绍添柔和了声音,“妈,我身体强壮撑得住,我深信连昌教授会被我虔诚感动的。”
权母哀叹一声,“我们权家上辈子一定是欠他们叶家的,不然,他们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磨人的女儿来折磨你。”
妈妈这话权绍添听了有些哭笑不得,这都哪和哪啊,干脆,他说权母说连昌教授不喜吵闹从而将电话挂断。
那边,权母丢下话筒对小儿媳牛丽道,“丽啊,你说你大哥是不是被叶子迷了心窍,为了她就这么没日没夜的给连昌那个怪老头站岗,先不说你大哥现在是正经的旅级军官,你爷爷可是堂堂的副国级,你说连昌那怪老头怎么就不给一点点面子呢?”
牛丽心里一阵无奈,可在心疼儿子的婆婆面前,她能怎么着,只能顺着婆婆的话说,“妈,你说的很有道理,连昌教授脾气真是太怪了,怎么能如此折腾大哥呢,最近大哥为了照顾大嫂根本就没有休息好,要是在这么站岗下去,我真担心大哥吃不消。”
牛丽这话说到了权母心坎里,“谁说不是呢,你大哥这个倔脾气,我怎么劝他都不听,非要自己亲自照顾叶子,现在又被连昌那个怪老头为难,可怜啊!”
牛丽能理解婆婆的心情,可她一个晚辈说连昌教授实在不好,故而把话题岔开,“妈,少扬最近一直不接我电话,我担心他……”她欲言又止,不用她说下去权母都知道后面的意思。
“少扬那性子就是倔,和他大哥同出一辙,这两兄弟真是让我这个妈妈操碎了心,不过,丽啊,这事妈会给你一个说法,你别担心。”权母的思维很快从大儿子身上转移,现在开始为少扬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