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晴歪头问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别问了。”权绍添对她笑笑,转身拿起沙发上的迷彩外套,对叶晴摆摆手就出门了。
叶晴靠在病床靠背上,心思着方芳要和权绍添说什么呢?为什么搞得这么严肃,好像有大事情发生?
难不成是穆童让方芳说的?
这穆童和方芳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又是什么样的秘密让他们两个把关系闹得这么僵持?
如果是穆家的事儿,穆童也不至于这么对方芳。
这其中一定有她不知道的,而权绍添似乎都知道,只是在等着方芳自己说出来。
权绍添这么做明着是装不知道,暗着却是在给方芳留后路。
希望方芳今晚能全盘脱出,别让权绍添对她失望才好。
叶晴在病房里这么想着,那边方芳在权绍添办公室外的警卫室签了会见名单,她刚进去不久权绍添就推门进来。
方芳正要给权绍添敬礼问好,权绍添却对她摆摆手,“现在是下班时间,那些客套就免了,坐吧!”
“嗯!”方芳和权绍添在沙发上坐下,勤务兵过来倒茶,然后在权绍添的眼神指示下退出,随手将办公室关上。
等勤务兵走远,方芳端起温暖的茶杯捂在手心,任由着茶杯里的水蒸气扑面而来。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美眸看向权绍添,诚恳的道歉:“权大队,对不起,上次任务我没有据实汇报一些事情,我现在知道错了,希望您能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
权绍添对她微微点头示意,让她继续说下去。
方芳领悟到他的意思,认真据实的将那晚自己和穆童被抓后遇到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权绍添听后表情淡漠,没有愤怒也没有震惊,更没有说话。
方芳猜不透权绍添的想法,只得试探性的问:“权大队,如果你觉得我知情不报,你可以将我交给军事法庭,我愿意领罪。”
她的试探没有换来权绍添一丝一毫的别样的反应,反倒是她自己沉不住气了:“权大队,在影子还活着这件事情里,穆副队一直秉持着忠于部队的心,也是他要求我来向你坦白的,如果,我是说如果首长们要请穆家的人上军事法庭,您能不能帮穆副队说句好话,他对部队一直很忠诚,绝对没有徇私舞弊的行为。”
听完方芳为穆童辩解的话,权绍添终于给了她一丝反应:“穆童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
“那是当然。”方芳顿时感觉到自己的鲁莽和多此一举,连忙垂眸闭嘴。
良久后,权绍添看着垂眸不语的方芳严肃的说道:“你拖延了汇报的时间,确实有包庇罪的嫌疑,但你在犯罪的前一刻悬崖勒马,这也算是悔过及时,我会从轻处罚,至于穆童.....”说到这里,权绍添欲言又止,方芳着急,连忙扬眸和权绍添解释:“权大队,穆副队他一直在为我考虑,他不是有意不说的,更何况,这件事情关系穆氏一族以及穆副队的军旅政绩,他不可能草率的,请您看在他为我着想的份上,别重罚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