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欣本来只是赌气不想和权禹辰磨蹭下去,却料想她太困了,竟然在山洞里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好死不死的梦到了权禹辰,他还是那般阴晴不定,最后甩脸走人的傲娇模样。
她就在想,这一定是被他撩多了的后遗症……
夜,漆黑一片,夜风从洞口吹入,蜡烛的光晕微微摇曳,忽地,一阵强风袭来,吹灭了蜡烛,深谙的黑瞬间袭来,试图悄悄地吞噬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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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的阳光从狭小的窗户外照射进来,映在被绑在木凳上的女人脸上,刺得她根本睁不开眼。
“唔……”
穆欣从清醒过来的第一感觉是头晕脑胀,还被这刺眼的阳光烤得浑身发烫,空空的胃里涌起一阵阵恶心,她想吐口痰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嘴巴被堵,而那个堵在她嘴巴上的东西是一块脏兮兮的抹布。
“呕!”
抹布臭气熏天,穆欣想吐又吐不出来,这滋味太他妈难受了。
她扭过头去,避开强烈的阳光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景物非常模糊,还有些晃动,她看不准确,恍恍惚惚能看到一些桌椅板凳,也能确定这个地方很陌生。
“这是怎么回事?”她努力的晃动了一下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了一点。
慢慢地,她的意思回笼了一些,头依旧很痛。
她下意识的动了动手脚,根本动弹不得,她才意识到自己被人绑住了手脚。
怎么会这样?
难道她在做梦?
她清楚的记得权禹辰离开山洞后她就睡着了,怎么会被人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可是,那刺眼的阳光向火一样印在她的脸上和身上,这种被火烤般灼热感梦里不可能有,难道她被绑架了?
她惊愕的闭上眼睛,再一次避光缓缓睁开,这一次她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景物。
破旧的土房子里空荡荡的,进门的边上放着一张桌子和四把椅子,桌上还有扑克牌,四家方位都摆放着,却没有人。
以此推测的话,不久前有四个看守她的人在这间屋子里玩牌,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这四个人在玩得最来兴致的时候离开了。
究竟发生了?
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她又是怎么被绑架的呢?
一连串的问题堆满了穆欣的脑海,她还来不及思索,空空如也的胃又一次往上涌酸水。
咆哮的胃缓缓平息下来,穆欣迅速地再次对四周的环境进行勘察。
身为一个军校生,在任何时候都要观察细微。
穆欣发现,这间土屋应该是郊外哪个村庄的房舍。
她细听了一下,这屋子外面还有牛羊的叫声,也就是,这间村屋的主人是做养殖业的。
而在易水城郊外的那些村庄里,只有望驼山北边的羊村是以养殖业为生。
也就是说她被人绑架到了羊村,关进了这间村屋里。
羊村和易水城屠宰场有莫大的关联,而那个屠宰场和肉联厂是老陈的产业,这个老陈明地里是光明磊落的商人,其实暗地里和y组织的人有些勾结,这些穆欣都是从叔叔给她的资料里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