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都是醉话,你没见首长那天喝酒了。”
“胡扯。”
“醉话不能信。”权少炘加快步伐进了营办,华丽丽的将卢莉甩在营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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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炘忙碌了一上午,中午时分好不容易闲空下来,大脑立刻给他下了一道奇怪的指令。
忘记该忘记的,从新开始。
这个新的起点,在他对爱情失望得近乎绝望了之后,一抹不管不顾的喜悦还是在心尖上,逐渐地蔓延开来。
给他这抹喜悦的人虽然没有和他一起轰轰烈烈,但她总是在平凡中一点一点的侵占他的心。
尽管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是在和她相处中,他感到很舒服。
当然他也知道生活一辈子的人不能只是舒服,必须有爱情才能天长地久,可是要他现在就给她所谓的爱情,那似乎有些不太可能。
一个人的心就那么点大,容不下太多,也不能强求自己去容下太多,这样怕是要适得其反。
所以,他想顺其自然,如果爱情再次来临,他会珍惜的。
相反,如果爱情始终不来,他是不会耽误她很长时间。
晚间,张萌换上一身暂新的睡衣从浴室里出来。
她在洗手间门口微微探头,抬眸扫了一眼客厅,没有见到权少炘的身影,她心思着,难道少将还没有回来?
疑惑间,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十点了,按照少将一贯的下班时间来算,他应该回来一个小时了。
难道他在书房?
想到这儿,张萌小心翼翼的向书房靠近,从半掩的书房门口往里看去,里面有灯光,但是没有看到少将的踪影。
他去哪儿?!
“你找我?”身后忽然传来男人低沉富含磁性的声音,张萌惊吓过度,反弹式的转身望向他,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就是想看看....少将你.....你回来没有?”
权少炘闻言,瞥了她一眼。
她小脸一热,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先去睡了,你继续。”
她本想逃之夭夭,可是胳膊被权少炘拽住。
逃不掉她就只能面对。
然而,男人一脸平静地看着她,想了想,说道:“如果你觉得和我一个房间睡觉很尴尬的话,我以后可以睡书房。”
“这样可以吗?首长不会又找上门吧?”她纯粹是为他好,哪知她的话伤人不浅。
权少炘抿抿唇,撇开了目光,“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你完全没有留我的意思,那我就睡书房吧!
权少炘心里的酸台词。
可惜张萌这个感情白痴没有领悟到。
“如果可以分床睡,我想搬回侧卧。”到了关键时刻,张萌又开始犯怂了。
权少炘盯着她,无声地。
可是,那目光似乎在说:原来,你那么巴不得和我分房睡!
张萌有些读不懂他的心思,只能笑着解释:“我觉得侧卧的床比较舒服。”
她的解释让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