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蝶还在为那天与与阿朵钦的争执而担心,生怕他会到公司来当着员工的面问她,或是*她做他的情人,所以当他在公司出现时,雨蝶第一次主动把黄雪玲支开了。
但阿朵钦仍如以前来公司一样,先谈公事,再与她聊聊其他与情感无关的话,之后就告辞了,好似那天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雨蝶有些遗憾心里想好的说辞一句都没有用上,这样,他是不是继续那天的固执;同时又庆幸没用上,这本是两人间敏感的话题,当然是能避就避,人家没有提起,自己主动去理论,没准就是他的怒气横扫办公室。
他当没发生,我也就当没发生过吧!
雨蝶问自己,为什么对他有着敬畏。以前不是没遇到过示爱的,言行举止比他狂妄霸道的也不是没有,都可以拒绝得理直气壮,唯独对他,模模糊糊、拖泥带水,是因为他对我的照顾我无以为报而感觉亏欠,还是因为他与公司的合作和本地的势力让我不敢得罪,要是只是这两个原因还好,千万别是我对他已经动情。
雨蝶,你是对他动情了吗?
不行,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汤总,不舍得阿总离去?”
耳边轻轻的问话让她一惊,也看清了所处的环境,竟然靠在办公室的门口,刚才想了不少,都是站在这里想的?那不是很长一段时间了?看看走道的两头,除了黄雪玲,倒也没有其他人。
“小黄,又胡说八道,我是得考虑调你去守矿区了。”
“别,汤总,我胆小,话又多,一个人在荒郊野外的,不被吓死,也得被憋死。”字间里说着怕,语气里听不到半点儿害怕的味道,她深知,汤总只是说说而已,绝不会真那么做。
“知道自己话多了?”
“我以后少说点儿还不行吗?”
“不是要你少说,该说的还是要说,不该说的,放肚子里烂死。”
“嗯,我保证。”刚保证完,又好奇的问雨蝶:“汤总,今天我不拉肚子也不便泌,你怎么不让我留在办公室做记录,是不是阿总来谈的不是公事?”
雨蝶将脸一板,轻斥道:“公事也分很多种,有些公事属于商业秘密。”
“我有职业*守的,不会说出去。”
“我怕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你自己也说了,你经常管不自己的嘴。现在不就是了,你刚跟我怎么保证的?”
“我是关心你嘛!公事上,你是我的上司,私底下,我当你是我亲姐,所以,不管从哪个位置来说,我都应该关心你。汤总,像阿总这样有事业有财富有样貌有人品却没有情人的好男人真的太少了,你再拒绝,当心他找别的女人。”
“还有一样你说漏了,他有老婆。”
黄雪玲才不认为这是问题的关键,撇撇嘴说:“成功的男人哪个不是妻妾成群?我替你打听过了,阿总只有一个老婆,虽然偶尔在外面也找找小姐,但那是讲钱不讲感情的交易,算得上情人的,半个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给他当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