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李原和给雨蝶打了电话,说他想她,要她去他住的地方。雨蝶自是厌恶的挂了电话。只几秒,他又打了过来,雨蝶没好气的接了,只听得他在那头“好意”的提醒:“初一了,你也不想你干妈在新年的第一天为你*心吧?他们养大你太不容易了,你不能这么残忍自私的让他们为你*一辈子的心。我们的事,还是我们自己处理的好!我们是两夫妻,有什么是不能摊开来说的。过来吧,雨蝶。”
他的话没错,是不能再让干爹干妈为自己*心了,可是,他是能轻易答应离婚的人吗?不过,既然他这样说,去听听也无妨,大不了,又是听他一堆废话。于是说:“如果是说离婚的事,我就来。”
“我那么爱你,又是大过年的,说什么离婚呢!”
“除此之外,我们无话没可说。”
“既然你坚持,好吧。”
“我现在就来。”
“把我的东西顺便带来,这么久了,你老扣在手里,你拿去又没什么用,害得我公司的业务到现在都不能正常展开。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做了,你还威胁我做什么呀?雨蝶,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求你了,高抬贵手,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吧!”
本来以为他会在电话里说出暴露他真实面目的话,雨蝶才用在他那里学的录音这招,现在看来他早有防备,每一句话都说得无懈可击。
那这段录音还有什么用?雨蝶气乎乎的删掉,从抽屉里取出他的证,对着照片打了几下,塞进包里。
“李原和,你不是担心证没办到吗?我可以让你看看,不过,这个证得拿离婚证来换。”
进门后,雨蝶的第一句话就很直接,李原和立即挤出了两滴眼泪,伤心的说:“雨蝶,你为什么坚持要离婚呢?求求你,别离了,好不好,我那么的爱你,我们的结合也不容易,我把这段婚姻看得比我的生命还重要,我已经为你忍下了所有男人都不能忍受的事,你还要我怎么样?”
雨蝶只想吐,甩开他肮脏的手,冷冷的说:“把你的可怜样收起来。这里没有其他人,你装给谁看?”
被她说破,也不觉尴尬,擦掉两滴不怎么流出来的眼泪,笑笑,指指她的包,“把电话拿出来,关掉,我们再说。”
“原来你是怕我录音?你这样天天防这防那的,累不累?”
“生活所*呀,没办法。”
“少拿恶心当有趣。说,要怎么才能离婚?”
雨蝶把电话拿出来,依他所言关机,还坦然的放在茶几上,让他更清楚的看到她电话的状况。而他,竟然说要她把另外的电话也拿出来关掉。
“我没你那么疑惧,也没你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跟不同的人用不同的电话。我从来都只用一个电话,爱信不信。”
生性多疑的李原和自然不信,抢过她的包就要翻查,被她一把夺过。“你这不是心虚是什么?把另外的电话拿出来!”
“李原和,我行得正、坐得端,我心虚什么?”
“那你让我看呀!”
“凭什么让你翻我的东西?我包里就是放了一百个电话,也不关你事。你不是会装吗?你担心我录音,那就说人话。”
换作其他人,肯定开始了真实的话语,可是,李原和的疑心还真不是一般的重,仍是用哀怜的语气乞求:“雨蝶,我真的不想离婚,原因,给你说了千百遍了,你为什么就是不答应呢?”
给他一千万,也能说成是原因,雨蝶嗤笑,“你那是原因?我也跟你说了千百遍,一千万冥钱,要就拿去。”
“不给钱还跟我谈什么离婚?没诚意。”
“李原和,你不离婚,我也不强迫你,拖着就拖着。不过,话,先跟你说清楚,你要想再从我这儿要去一分钱,都是不可能的。”
“两夫妻,说什么要不要钱的话。你不是辞职了吗?什么时候可以把手续办完,我们回酉市,你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想生儿子?赶快离啊,不然,你的儿子,只能是黑户。”
“你给我生啊,名正言顺的上户口。”
说着,手就伸到了她的肩膀,被她厌恶的打了开去,“要生跟你那些女人生去。你休想碰我一下。”
李原和压低了声音,差不多是用耳语对她说:“你不是想男人,半夜三更的我一打电话你就来了?少他妈装淑女了,你那里痒吗?快脱啊,脱光了躺我面前,我拿个胡萝卜给你捅捅。”
这么恶心的话都说得出来?雨蝶用尽全身的力气快速甩了他两耳光,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是一脚踹在了他的下身。
伴着惨叫,他倒在地上,手捂着他的命根子蜷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