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不利的报道铺天盖地,警局也传唤了她两次,还到闻家了解情况,闻伯对她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又回复到以前的冷言冷语,说一旦警方确定少爷是被她害了,他第一个要将她碎尸万段。
最烦的还是那块地开工的事,日子越来越临近,丁一急得想跳楼。
还有一个人,闻先生说他肯定会帮我,他自己也说过同样的话,也许他真可以帮我。
“祁总,明天有时间吗?我想向你请教点儿事。”
“小丁,你能向我开口,我很开心。我想这事应该很急、就不要等明天了,你在哪儿,我过来。”
“不不,太麻烦你了,我过来吧!”
“也好,我在我办公室等你。”
丁一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端放在办公桌上、里面是一支与自己平时惯用的一模一样的笔,却是多了录音摄像功能。很简便的*作,但市面绝对买不到。
这是谁给的?
早上醒来时已在自己床头的,没有只字片语。昨晚自己明明反锁了房门,没有自己允许是没人进的。是谁翻窗而入,还是同与闻先生通话一样神奇灵异?
这支笔我要对谁用?
丁一把笔再次拿起来端祥,还是没想到用于谁。
管他呢,反正超大容量,又可无线上传,没用的再删也很方便。
“丁一!”易越翔急冲冲地进来,连门也没敲。
“易总,出什么事了吗?”丁一对他不知从何时起直呼其名有点儿不满,但此时并非纠正的时候。看他火急火燎的,多半也是真有什么重要事。
“你昨天是不是去找祁丰年了?”
“是啊!你怎么知道?”
易越翔未作回答,反问:“这么说,他帮你是真的了?”
“他是答应在那块地的开工事宜上帮忙。这有问题吗?”
“问题大了。我有几个做记者的朋友刚跟我说,祁丰年以自已的股份向银行担保,要求闻氏的贷款明天到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