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头,联合外人,把顾家二房,顾家三房,搅合的鸡犬不宁,妻离子散。
顾家三房有一段时间,闹离婚,就是因为老林头的手笔。
而老林头,在他的面前,没有一点认错的自觉,他羁傲的傲气,一脸你奈我何的表情,简直要把顾父气炸裂。
“我顾家,养了几条会咬人的狗!”
顾父显然气的不轻,抬脚给了老林头一脚,踹在他胸口。
“咳咳,老爷,如果说,我让您少发点怒,还能多活一会儿,你信吗?”
被踹翻在地的老林头,无所谓的笑起来,苍白了无生气的脸上,带着抹释然。
“你什么意思?!”
顾父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听老林头的话,他恨顾家所有人,所以他的意思是?
“就是老爷您理解的那个意思,你越生气,血液凝结的越快,血栓的可能性越大。”
“你!对我做了什么!?”
顾父不可置信的瞪着地上活着跟死了没区别的老林头,他眼里已经没了生气。
“老爷,我得了肺癌,晚期,没多少活头了,您也别怪我,我心里这口气不撒啊,我还真没脸去见孩子,阿灿啊,三岁的时候,总爱粘着我喊着‘爸爸’。”
老林头的脸色越来越白,渐渐地,他的呼吸缓慢下来,出气多,进气少,已经病如枯槁。
“别怪我啊,阿灿他整晚的来找我,说他死的好惨,好惨。”
老林头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顾父已经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他就这样,睁着眼睛,死不瞑目的不动了。
“!”
顾父踉跄一步,后退一大步,他抬脚大步离开了这间屋子,吩咐保镖报警,他则要做个全身检查,那个老管家,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一间老旧的房子里,一个妇人把系好的一根又粗又长的麻绳撂到房梁上,然后打了个死结,踩着高凳子,站在摇摇晃晃的高空,目光空洞。
她涣散的注视着虚无的空气,嘴边呢喃着:“阿灿啊,等等娘,娘给你报仇了,这就来陪你。”
说着她把脑袋伸进去,蹬掉了脚下的凳子,在空中弹踢了几下,不动了。
她面容毫无痛苦之色,死的很宁静。
同时,经妇人阐述,宗霖把事实告诉了她,她才知道自己受了蛊惑对顾母下死手,险些酿成大错,一听说要被抓起来坐牢,她冲动之下,一头往墙上撞,被人拦下,经过检查,她居然患有精神疾病,也就是说,她所言是真是假还有待拷证。
顾母得知前因后果,半晌没有反应,她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惜,顾家支离破碎,一切有因皆有果,果然怨不得谁,怨不得。
顾父检查了身体,医生发现他的体内有癌变,还好发现的早,经过几次化疗,应该能够压制住。
顾父气的胸腔起伏,却又奈何不得任何人,他得知老林头死了之后,在另一个地方,阿灿的娘,上吊自杀,夫妻俩倒是伉俪情深,还玩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