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顾郴和Vivienne一直在病房里待到快十一点才离开。
苏若一整天穿着礼服在室外挨冻,又遭了那么惊险的一幕,缝针打麻药的,人一走就累得不行,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顾让就在病房隔壁的休息间沙发上睡觉。
一直到早上十点,苏若才悠悠转醒。
不过她醒来不是因为睡醒了,而是被疼醒的。
毕竟手上挨了这么一刀,又缝了22针。麻药过去之后,伤口就开始疼了。
就是放在一边,一动不动,手臂上的肌肉也开始一抽一抽的疼着。不会让人疼晕过去,可却也是受不了的。
顾让早就起来了,出去给她买了早饭之后又回来了。韩国那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他本来是要今天飞回去的,但现在是赶不过去了,只能在线跟他们沟通。
苏若慢悠悠从床上坐起来,听着隔壁房间他说话的声音,小心翼翼的用另一只完好的手以及灵活的牙齿,开始拆白粥的包装。
受伤的手现在是不能动,动一下就感觉整个手臂都痛。
然后她还委屈巴巴的不敢喊出来,毕竟昨天那么信誓旦旦说自己没关系的人也是自己。
苏若喝着寡淡无味的白粥,盘算着这么大一个伤口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自己有多久不能沾水这个问题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苏若下意识抬头看去,正在疑惑,查房的医生似乎很早就已经来过了,而在北京他们除了认识顾郴和Vivienne之外还有谁会来医院看她?
正想着呢,隔壁房间的顾让已经闻声出来了。
他先是看了眼苏若,发现她已经醒了并且在吃早饭,有点惊喜,挑了挑眉。
然后才伸手去开门。
苏若的位置不能第一时间看到外面的场面,所以她很好奇,伸长了脖子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