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打赌骆维森也是第一次见这孩子。他想了想,就摸了摸男孩的头,嘴唇笑了笑,带着一丝亲切:“乖。”
小辉一下就不害怕了。
“宋小姐,你也在。”骆景行装得就像才认识我似的,一脸的生疏冷漠。
我假装没听见,将身子背过去。骆景行很尴尬,咳咳了几声。
“爸,我知道您生气。但小辉的身上毕竟淌着您的血脉啊。您这样不理孩子,小辉会伤心的。”
“畜生!都说了,给我滚!”
啪地一声,老爷子的手里已经飞出了拐棍。拐棍哐当掉在了地上,小辉吓得呜呜呜地哭出来了。
骆维森就叹了口气,他拿眼示意我,声音轻轻地:“宋窈,我们……先出去……让他们单独说话。”不容分手,骆维森就搂住我的腰,带了点儿强迫,逼迫我出去,离开大厅,去后面的花园。
他似乎有话儿要对我说。
果然,到了一簇簇繁茂的芭蕉树下,幽幽看着我:“宋窈,我爷爷对你没恶意,你不用往心里去。知道他为什么要叫你种树吗?”
我就烦闷地摇摇头:“不知道。我又不是他老人家肚子里的蛔虫。这皮里阳秋的一套,我真的不懂。”
“我爷爷就是这样。他们那个年纪的人,做什么说什么都喜欢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