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现在不想将公司改名,从“兰丽”再改成“维宋”。
这改来改去的,弄得曹姐要不停地去跑工商税务,也挺折腾人。再说,自从知道骆维森还有一个私生子,我就更没心情去改了。等待就意味着不安,意味着焦灼。我开始幻想骆维森的儿子,长得究竟什么模样。一想到这孩子身上融合着骆维森和许颜的骨血,我就觉得气馁,整个人也萎靡不堪。
这两天,我妈没走,一直照顾我。为了让我开心一点,她还主动给何钟毓电话,让何钟毓来开导开导我。
我就幽幽地,漫不经心地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红枣粥:“你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骆维森有个私生子吗?不是所有的人都同情我,更多的,只会看我的笑话。”
“那,我给谢颖打电话?”我妈说虽然我和她生过误会,但现在不是和好了嘛?和好了,就还是我闺蜜。
我拦住她:“你别添乱。如果不想呆,就走,我不拦您。”我不确定谢颖会真的安抚我。女人心,海底针。她对我还是存了一点嫉妒的,不是就全然地放下了。即便她已经移情于何钟毓,但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超过关心之外的羡慕和嫉妒。这是本能,更和自私的人性有关。
我妈就叹了口气:“那要不,找找你以前的同学?”
“何必费那个精神?人家又不是一天到晚没事?”
我妈再次叹气:“说来,你和骆维森还没办婚礼,举行婚宴呢!”
我沉默了一会:“可能,以后都不会举办了,谁知道呢?”
“你别这样想。就当那个许颜是骆维森的外室得了。何况,他们之间也没感情,你应该想开一点。”
“我能想开啊。”我耸耸肩,“但我想知道真相,骆维森说的也不定是真的。我还得从许颜那里打开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