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在秦天龙这里卡住呢,难道他对我有什么偏见?可是我们俩压根就没接触过呀?
张子东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跟我说:“事实上我也理解不了,理论上你既然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其他的部门又全都协调好了,秦书记应该没什么理由来拒绝的,可他偏偏就直接按了下来,还跟我说一码归一码,不存在特事特办。”
我顿时间紧皱着眉头,心情变的很是糟糕。
秦天龙的一句话可以直接断人生死,哪怕亳州所有人都同意我,但只要他反对,我就不可能办养生医馆。只是我完全想不明白的是,秦天龙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莫非是他想要树立大公无私,秉公正直的形象?
这也未免太苛刻了吧?
张子东见我脸色很难看,也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哎,这事是我答应得太草率了,现在答应的事情我没有做到,我的心里有点愧意,所以这次我就不追究你跟辉子的事情了。哦对了,转告你一句,秦书记说,如果你想要知道为什么,可以当面问他。”
我愣了一下,看着张子东询问起来:“话说张叔啊,秦天龙他留了这样的话,你给我指点一下,他这是什么意思?”
张子东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我也揣摩不出书记的心思,但是如果肯通过的话,他早就通过了,既然不通过还留下了话,按照一般逻辑下的推测,我觉得情况不容乐观。”
“那我到底是去见面呢,还是不去见他啊?”我有些纠结的请教张子东。
张子东想了想对我讲:“我个人认为你还是见一见为好,我觉得他有话要对你说,但按照我的推测,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你是不了解秦天龙书记这个人,他有好几次直接在市委的会议上当众训斥人,训人的时候毫不留情,真的是让人难以下台。”
我顿时有点怂了,苦笑着对张子东道:“听你这么一讲,我都吓的不敢去了,不怕跟流氓打架,就怕这种人啊!”
张子东微微一笑说:“你知道就好,这事你自己掂量着看吧,考虑清楚了给我打电话,我提前安排书记这边的时间,然后领你见面。”
我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朝着张子东点了点头。
这时张子东忽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他看我的眼神显得凝重而深沉,语气带着恳求也有点威胁道:“王冲,别的我不管,但是你一定要帮我看好辉子,我张子东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有一天出事了,我第一个不饶的,肯定久是你!”
我有点哭笑不得,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沉默了数秒,张子东起身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张子东走了没多久,谭若兰给我打来电话,她问我今晚还给她治疗不治疗了。
听着她满含幽怨的语气,我赶紧说当然治啊,然后让她到粤海娱乐会所来,谁知谭若兰说今晚不去那里了,因为她正好得到了一张朋友给的贵宾券,是在羊湖河畔附近的一家主题酒店,她说她先过去,等到了的时候发信息给我。
我只好答应了下来。
晚上七点左右,我开着车根据谭若兰的信息找到了这家主题酒店,进去后发现装修挺精致的。根据谭若兰所说的房间号,我来到了那个地方敲了敲门,谭若兰在里面说门没锁,让我直接推门进去。
我缓缓的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屋子里开着昏黄的夜灯,房间的主题貌似全是粉色系的,一片暖昧而旖旎。我没见到谭若兰,不过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这才知道她在洗澡,隔着玻璃看到了谭若兰倒映在玻璃上的模糊曲线,不由得心跳加速起来。
我预感到,今晚可能会发生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