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沈默思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手臂就被杜景铄一把抓住。
后来还挺有趣的,杜景铄带着沈默思死命的跑,那群小混混居然追不上他们。
“呼哧呼哧。”跑了不知道多久,沈默思和杜景铄才终于停下。
“哈哈哈。”杜景铄和沈默思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
好心情总是能轻易的感染别人,沈默思也跟着他笑。
终于缓过气来,沈默思才抬手比划:“你居然会那么大胆,一点都不像你。”
“哦?”杜景铄挑眉,“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才像我?”
“你应该……”沈默思抬手,才起了个头,很快无奈的笑了。
是啊,刚刚那种状况,杜景铄该怎么做呢?
真的如同那个二百五的要求一样,做了冤大头?
还是卑躬屈膝的给他点火?
这都不可能。
杜景铄这个人,虽然不似霍骞北那样性格鲜明,可沈默思看得出来,他骨子里也是个傲气的人。
这样的人,只会遇强则强。
“不过那人真是你表弟?”杜景铄问。
沈默思点了点头。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自小就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家亲戚。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可以做选择,唯独亲人不行。”杜景铄说。
“是啊,谁没几个倒霉亲戚?”沈默思摊手。
杜景铄略微吃惊,很快反应过来,“这话我听起来很耳熟,骞北似乎说过。”
“还真是他和我说的。”
“骞北的话大多时候都有道理,不过他那个人黑白是非分的太过清晰,而且容易钻牛角尖,所以有时候,他的话倒也不一定全对。”
容易钻牛角尖?沈默思有些吃惊。
在她看来,霍骞北明明像是看透了生死,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
可同时她又明白,是因为对手太过弱小,所以无需在意。
“你和他认识了很久。”
“嗯。”杜景铄点头,并没有顺着沈默思的话往下说的意思。
沈默思想了想,又问:“那刚才那样的事,你和霍骞北也一起经历过?”
“你是指打架吗?”杜景铄倒是坦然。
沈默思点头。
“是经历过,而且就在一年多前。”
沈默思又吃惊了。
“一年前,我接手了一个案子,凶手是个大学生,家里挺有实力背景的,他父母先是想给我钱,让我作伪证,后来我不同意,就雇了人想给我吃个教训,骞北不顾自己的身份,和我一起和那些人混战了一场。”
杜景铄的叙述轻描淡写,沈默思甚至都不太清楚其中的过程。
“这就是霍骞北说的你救了他的命的事?”
“当然不是。”杜景铄摇头,“那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可具体什么事,他没说。
回去的路上,杜景铄又提到了霍骞北爱钻牛角尖的事。
“骞北那个人其实最受不了激将法,有次有人故意说他胆小,不敢蹦极,他还硬是去了。”
蹦极?这项运动沈默思是从来没想过要参加。
沈默思一向觉得安安分分的生活最重要,所以什么极限飞车之类的运动都没参加过,更何苦是蹦极。